”天一也微笑。
“……”立海大的學生們一起低頭懺悔。
只有幸村笑的一如既往。
……說不定這傢伙根本就知道這其中的誤會,只是不說想要看笑話而已?
天一惡劣的猜測著,卻沒想到自己真的猜對了。
總之,比賽結束之後,立海大的人各回各家,只有真田和幸村留下來了。
“你們怎麼還不走?”天一語氣惡劣的瞪著那兩個在弓道部坐著喝茶的傢伙。
“唔,看到弓場的弓道部那麼活躍,忍不住想取經呢。”幸村微笑,眼神卻跟著在道場中教導學弟們射箭的公至跑。
“……你是網球部的,不是弓道部的好不好,只不過是被拜託看管一下弓道部,用不用那麼盡責啊?!”天一非常不爽。
“不能這樣說呢,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好吧,隨便你。”天一不耐煩的揮手。
反正道場很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所謂,況且如果被流箭射中,就再好不過了,天一惡劣的腹誹著。
相對來說,真田的理由就比較乾脆了:“和越前打一場比賽。”
“……那你應該到網球部去等吧?”
“網球部正在訓練,出現在那裡可能會被他們誤會是在偷盜情報。”
“……那你剛才不直接跟龍馬說?”
“忘記了。”真田皺眉。
其實根本是當時被天一氣的說不出話。
總之,晨練結束後,真田攔住龍馬約定了在什麼地方几點比賽,而幸村則硬是拉著胃部翻滾沒有力氣抵抗的公至去了角落裡‘交流兄弟感情’。
於是天一悻悻的一個人進了班級,瞪著自己身邊的空位又開始不爽起來。
果然……龍馬只要一旦遇到網球,就會把他完全拋下不管。
……總有一天自己會比網球重要的。
天一這麼想著,正在發呆,卻被忽然貼上臉頰的溫熱物體嚇了一跳。
“吶,你的。”龍馬隨手把飲料放在天一的桌子上,自己坐到天一身邊,拉開自己的葡萄味芬達,仰頭灌下去。
天一眨了眨眼,瞪著龍馬還勾在食指指尖的易拉罐鐵環,忽然笑起來,連聲音都放柔了:“老婆!”
“噗!!!”龍馬一口芬達噴在坐在前面的勝郎身上,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惡!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天一怒,像是跟龍馬作對一樣,又嚷道:“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龍馬狼狽的咳的更大聲。
於是班上的其他同學不由自主的盯住龍馬和天一。
特別是從頭聽到尾的勝郎,臉頰赤紅,結結巴巴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看什麼看!都快上課了!還不給我趕快預習課本!!!”天一怒,爆發。
眾人連忙低頭看書,再也不敢回頭圍觀。
而龍馬則是咳的滿臉通紅,有些停不下來。
天一越看越氣,恨不能乾脆就在這裡把龍馬就地正法——以前是他蠢,以為能日久生情,果然還是生米煮成熟飯有用嗎?!
好!越前龍馬你給我等著!!!
天一憤怒的拉開龍馬遞給自己的易拉罐,也學著龍馬仰頭一口灌進嘴裡。
龍馬愣了愣,隨即連忙喊道:“咳!天一!別……”
雖然龍馬試圖阻止——但已經晚了。
天一也一口飲料噴出來,於是前面的堀尾遭了殃,尖叫著站起來,拍打著自己被熱茶浸溼的背部直跳腳:“好燙好燙好燙!!!哇啊啊啊啊啊!!!”
龍馬連忙邊咳邊拉著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天一:“天一!咳,張……咳……嘴!”
天一張開嘴——果然口腔被燙的有些紅腫,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龍馬剛想看的仔細些,天一就搖頭把嘴閉上了,捂著腮幫子:“騰……吼騰!”(疼……好疼!)
估計是疼的厲害了,皺著眉頭,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倒是比平常可愛的多。
不過龍馬此時倒是沒有什麼心情欣賞。
“咳……笨蛋!難道不知道……咳!咳咳!灌裝的茶很燙嗎!”龍馬邊教訓著天一,邊抓住天一去醫務室。
天一覺得很委屈——當時氣極了誰還能想到這些嘛。
所以說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醫療室的老師幫天一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