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臺階上十分狹窄,想以那種彆扭的姿勢將那麼大一個人放進去,不可能一點水花都不濺起的。”
九條九月指著他袖口以及上衣各處粘上的,海水乾掉之後留下的白色鹽粒問道:
“那麼,你還有什麼要抵賴的嗎?中野陽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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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想到,居然是知道妙子夫人懷孕,覺得自己沒辦法繼承哥哥的遺產,所以才要在繼承人誕生前下毒手將自己的哥哥和嫂子一起除去……”
“谷修先生平時對他那麼好,哪怕他一事無成都時常接濟,妙子夫人對此也從無怨言,這畜生居然這樣恩將仇報。”
在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中,本次事件終於落下了帷幕。
周圍議論紛紛,但人群中的綠川和安室卻陷入反常的沉默。看他們這樣的表現,九條九月不禁開口問道:“嚇到了嗎?”
“是不是覺得很可怕?”她彎唇,“財帛動人心。為了爭奪利益,兄弟鬩牆,姐妹相殘……這樣的事情在上流社會里從來屢見不鮮。”
“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嚇到?只是感到有點意外,沒想到犯人是他。”安室透很快回過神來,嘴角又掛上了往常一般的笑,“他也只不過是殺了一個人而已,我們身為組織成員,手上的人命難道還不夠多嗎?”
聽完這句話,九條九月突然偏頭向他看來。
她難得收斂了笑,眉頭稍微蹙起的表情顯得專注而鄭重:“我認為這是不同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