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65(看來你在組織的這幾年混得非常成功,連伏特加都對你頗有好感。)
“大哥出面的任務,當然不會有任何閃失。”率先跟她搭話的是伏特加。
皮斯科見狀,不爽地哼了一聲,車從她面前緩緩駛過,九條九月後退一步,躲開差點撲到自己嘴裡的汽車尾氣。
“不過,赫雷斯,我記得你不是很少來基地嗎?”
九條九月轉頭回復伏特加道:“臨時有點事情,想去調一下組織新人的資料。”
她和他們兩人打過招呼後,便朝著和皮斯科不同的方向走遠了。
伏特加望著九條九月遠去的方向,一路上,見到她的不同代號成員都會與她打招呼,她也帶著笑一一回應。
他忍不住感嘆道:“赫雷斯還真是受歡迎。”
“——只是除了皮斯科,她那種與人為善的性子,也只有在面對皮斯科的時候,才會不留情面的冷嘲熱諷。”
“畢竟那女人可是在皮斯科身上吃了大虧。”琴酒頭也不抬地點燃了一根菸。
“不過,除此之外,她不論和脾氣再古怪的成員都有話可談,氣質也很乾淨,一點也不像組織裡的人。”
單純乾淨?
聽到伏特加這番話,琴酒忍不住嗤笑一聲,在香菸緩緩升起的繚繞煙霧中開口道:
“你懂什麼,這才是那個女人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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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與赫雷斯的初見是在兩年前。
不過那時候,剛被吸納入組織的九條九月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當然也還沒有獲得赫雷斯這個代號。
因為叛徒的洩密而洩露行蹤的琴酒被圍困在港口,通訊裝置徹底斷電前,他向組織發出了一封要求派遣增援的訊息,之後便孤身一人靠著所剩無幾的子彈勉力支撐。
在敵方的追趕下,他連續換了好幾個陣地,最終被逼到了港口堆放的集裝箱邊。
他躲在集裝箱之後更換下最後幾枚子彈,正在集中精力判斷著追兵方位的耳朵裡,突然察覺到一陣滴滴答答的水聲。
他猛地轉頭,伯萊/塔的槍口正對遙遙對準來者的眉心。
槍口所指處,不停往下滴水的凌亂髮絲下,是一張陌生的臉,和一雙一眨不眨看著他的紅色眼睛。
既不是追兵,也不是組織裡他所認識的其他人。
“你是誰。”他保持著舉槍的姿勢問。
“接到您的訊息,前來增援的成員之一。”
“派來增援的就你一個嗎?”
“應該說,目前活著找到這裡的人只有我一個。”
“廢物。”毫不留情的評價後,她接著問道:“你是從哪裡過來的。”
“港口其他地方都被包圍了,我是沿著一公里外的河岸游來的。”她邊擰頭髮邊說道,“剛剛我已經把我們現在的位置發給其他人了,增援應該很快就到。”
琴酒終於緩緩放下舉槍的手臂。
那個沒見過的成員後退兩步,未完全擰乾的水沿著她的臉滴滴答答地往下滑。她取下揹包,雙手被拎著的揹帶限制住,向著琴酒走過來時,卻被他再度拿槍近距離頂住了腦袋。
“從我發出訊息,到現在才過了不到十分鐘。”他墨綠色的眼睛眯起,冷冷地注視著這個孤身一人穿過敵對分子包圍圈的陌生面孔,“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快就備齊裝備趕過來的?”
“果然會有這樣的問題啊……”
然而被槍直接頂著腦門,她卻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只是有點苦惱:“因為我早就知道他們要動手了。”
“哦?”琴酒從喉嚨裡發出這樣的聲音,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大概就是,從某些細節裡推斷出來的?比如今天負責接頭的那個叛徒,突然開始瀏覽自己經濟能力範圍外的名車和豪宅了,但是名下的資產又查不出問題,所以覺得有人許諾了他一大筆錢。再調查了一下他這段時間負責的任務,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總之以防萬一,我就提前裝備好武器,埋伏在推斷出的行動地點外,等增員訊號了。”
“不過,哪怕我曾經對別人說起過自己的推斷,但畢竟只是個剛加入組織的新人,所以沒有人相信我。”說出這話時,她面帶笑意,似乎並不沮喪。
琴酒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傢伙的算盤——其他成員的不信任正中她的下懷,恰好方便她出頭展示自己的能力。
但他依舊沒有完全信任,審犯人一樣繼續問道:“我似乎從沒有在組織的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