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各國的關注,而堯羽和雲雷近似卻又截然不同的作戰風格以及戰後處理,更讓各國驚異。兩軍都戰法靈活,單兵作戰能力驚人,團體配合作戰同樣可怕,並且武器精巧詭異不走常路。堯羽的“快箭七星陣”和雲雷的“砍頭四人組”在接連不斷的戰役中,令敵人聞風喪膽。但堯羽快進快去,從不窮追猛打,喜歡俘虜高階將領用以攻心;雲雷作風兇暴,最喜圍城打援,允許士兵投降,卻從不接受將領投誠,所經之地,各級將領少有活命。
無論作風區別大不大,最少有一項沒有區別,那就是戰力,驚動天下,所向披靡的戰力。堯國對大慶的戰爭推進越快,兩軍聲名越響,一個名號,已經迅速地在三國土地上流傳開來,“絕世雙軍”!
堯羽雲雷,屬於大堯帝后各自嫡系力量,在多年之後的復仇之戰中,終於真正展現了他們雪亮帶血的獠牙。
蒼茫大地,鐵蹄掠影,舉世無雙的騰雲騎兵,詭異莫測的機關戰隊,三國之域,無有敵手!
而乘鵠而行的堯國帝后,公然在大燕的土地上追捕他們的仇人,大燕不是不想攔截他們,實在是沒法攔截,沒有什麼武器可以傷到本該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空軍,沒有什麼快馬能夠比得上巨鵠的雙翼,這隻飛機還是不用加油的,么雞機長只要自己吃肉的時候順便塞點給小弟就行。大燕就算糾集大軍,也不過是給堯國帝后準備儀仗隊而已。
大燕也沒有試圖圍剿沈夢沉,三國的糾結敵對狀態,導致他們之間出現一種矛盾的內耗,誰都是敵人,誰都希望敵人打倒自己的敵人,卻又怕敵人打倒敵人之後壯大成更大的敵人。當納蘭君讓還有餘力處理國內的戰事的時候,他想讓沈夢沉納蘭述齊聚燕京,然後一起留下他們,或者讓其中一個牽制另一個,但當形勢不利,堯國兵利甲於天下,堯國帝后無法擒獲時,納蘭君讓只好選擇不作為。
就像納蘭述放沈夢沉出燕京城,想給納蘭君讓製造麻煩一樣,納蘭君讓現在也想放沈夢沉出大燕,好多支撐一陣子,給納蘭述多添點麻煩,最好耗得他再也無力照顧大燕。
十月十一,定州,大燕和大慶邊境。
定州原本不是兩國邊境之城,但當魯南幾乎被雲雷軍佔領,原先的國境線已經改變,現在,定州已經成了大慶直對堯國的邊境之城,駐軍道州的雲雷軍幾乎近在咫尺,而逼近大慶內陸的堯羽,已經和雲雷軍形成犄角,只要沈夢沉接應的軍隊一動,兩軍立即便可以將其包抄。
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各地斥候往來如風,糧草輜重戒備森嚴,誰都知道,最後一戰,已經將要到來。
離定州三十里,道州大營,現在的雲雷軍駐地。
一大早雲雷軍統領姜輝就帶著副統領何山,以及幾位參將等候在轅門之外,翹望著天際。
姜輝是前一日趕回來的,他不在的期間,雲雷的仗打得有聲有色,絲毫沒受影響。納蘭述和君珂管理軍隊,從來都注重戰士個人素質和團隊精神的培養,以及中下層軍官的管理指揮能力,可以說他們的堯羽和雲雷兩軍,少了一兩位將領沒什麼關係,每個人分工職司都極其細密,並且負有全責,納蘭述和君珂,都深知戰爭之風雲詭譎,變化多端,應該給予將領全權處置之權。帝王在後方不知戰局,胡亂指揮導致前方潰敗的白痴事情,是不會發生在這對開明而大膽的帝后身上的。
雲雷諸將遙遙期盼,眼看天際出現一片小黑點,歡聲雷動。
“來了!來了!”
黑點越來越大,在十丈之外斂翅,一個滑翔,落在一丈之處,看得出來,這名巨鵠滑翔機駕駛員,技巧十分牛逼。
巨鵠停穩,一道白影先彈射而出,半空中一撥亂糟糟的毛,顧盼生姿。眼見一大群高階將領等在一邊,歡喜而傲嬌地迎上來。
將領們歡喜地迎上去……和它擦身而過。
么雞維持著揚尾撅腚的姿態,僵在那裡,半晌悻悻轉頭。
哼,哥稀罕麼?
納蘭述和君珂自鵠背而下,後面還跟著柳杏林,在燕京郊外他們就接上了柳呆子,一路都由他照應納蘭述身體,君珂十分不放心,再三問他納蘭述的身體如何,柳杏林再三保證納蘭述現在的狀況比前幾年都要好很多,梵因一身最純淨的佛門功法,對他的好處一時還不是最明顯,但隨著時間推移,絕對是最好的良藥,甚至還幫他調整了自身那不太適合體質的冰紋功的弊病,伺候永無走火入魔之虞,君珂這才鬆了口氣。
君珂也知道,中藥治療對癌細胞的抑制很有效果,他們找到的舞茸對癌症尤其有奇效,以堯國傾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