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長劍像先前刺入戚真思胸前一樣,刺入了大長老的心臟。
大長老霍然捂住心口,一瞬間五官都已經扭曲,死死瞪著君珂,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君珂看也不看,用力一拔。
鮮血濺射,晏希沒讓,直直地走了過去,看也沒看一眼。
君珂也沒讓,淡淡道:“原來你的血也是紅的?”
“你……”大長老捂住胸,踉蹌後退,一旁的傳經長老和二長老立即扶住了他,傳經長老震驚地道,“皇后,你在做什麼!”
“如你所見,我在殺人。”君珂隨手將長劍一拋,“此生第二個。”
“皇后,你如此倒行逆施,不怕天語全族寒心嗎?”二長老悲憤咆哮。
“怕?怕我何必殺?”君珂輕蔑一笑。
傳經長老蹲下身,捂住大長老汩汩流出鮮血的胸口,大聲衝內殿叫,“柳杏林!柳先生!求你出來救人!”
“不救。”君珂冷冷道。
“韓巧!”二長老跳起來大喊,“把你的藥箱給我!”
韓巧白著臉站在當地,上前一步,退後一步,眼眶裡一泡淚。
君珂對他招招手,韓巧猶豫地過來,君珂等他走到面前,砰地一個肘拳,韓巧應聲而倒。
“他昏倒了,抱歉。”君珂對臉色慘白的長老們笑笑。
“君珂!”傳經長老霍然抬頭,“你太過分了!”
“過分?”君珂低頭,盯著他的眼睛,“過分?你們也配和我說過分這個詞?”
她抬起手,指著大長老,“到底誰過分?”
“不是你們過分,逼得我驗證守宮砂,我不會在三年前大典之日不得不遠走雲雷,導致我和納蘭生生分離三年之久!”
長老們怔了怔,張嘴要說什麼,卻被君珂打斷。
“不是你們過分,使我和納蘭分離,他不會無可奈何之下毅然炸大燕皇陵,失去我的蹤跡之後以為我被他炸死,自責痛苦整整三年!”
長老們抿起唇,皺起眉頭。
“不是你們過分,導致他如此自責痛苦,他就不會在這三年煉獄般的日子裡,飽受熬煎,最終熬出了瘤腫絕症!”
傳經長老霍然抬頭,神色震驚,失聲道:“陛下是瘤腫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