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其實這裡面東西不難猜,塔身也就手臂高,底下直徑不超過女子巴掌大,而且根據塔的效用,不是具有養顏生肌性質的極品珍珠,就該是各種丹藥。難的是如何把東西弄出來,塔身九層,每層都有一個孔洞,從下到上,一個比一個小,但最大的洞也不過手指大,根據裡面那東西的體積來推斷,實在不可能將東西拿出來。
在眾人的猜想裡,九個洞應該是相連的,迷宮式的設計,外面看起來洞小,裡面一定不同。
“是龍眼珍珠?”有人猜,並拔下頭上髮針,試圖從玲瓏塔上的孔洞探進去,但是髮針都斷了,東西依舊出不來。
雲青宇將塔拿在手裡,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法,斷了的髮針便落了下來,眾人想看清他的動作,卻都沒明白。
“好像有點稜角,是暗器?”有個女子抽出絲線,試圖從孔洞穿入,但絲線進入一半就遇見阻力,裡面有一部分,竟然像是實心的。
“是丹藥?”
“是摺疊的人皮面具?”有人感覺到那東西似乎有彈性。
……
針刀絲線,手搖內力吸,灌水吹氣,就差不敢用火藥炸,辦法幾乎都被想盡,那寶塔巋然不動,嚴絲合縫。
直到有個少女,猶疑地摸了摸底部,道:“或許在這裡。”但是摸了半天,依舊沒能開啟,但云青宇眼中已經露出讚賞的神色。
這少女是他表妹,也是城中首富郭家的女兒,正是這次宗族大比,雲家想要大力扶持的家族。
司馬欣如也沒能開啟,司馬嘉如直接棄權——這沉穩女子,冷眼旁觀,知道今日雲滌塵遭受奇恥,還是不要介入的好。
輪到雲滌塵,她雖然是雲家第一人,但不是繼承人,自然也不知道開啟方法,眾人目光灼灼看著她,心想這雲家練武奇才,一定有妙招可以解決。
雲滌塵將寶塔隨意拿在手中,淡淡道:“容易。”
眾人剛露出喜色,便見她眉宇間掠過一縷暴戾冷漠之氣,手掌覆上塔身。
“想知道是什麼,毀掉寶塔,自然出來。”
說完手掌一壓。
“姐姐不可!”雲青宇急聲喊,滿頭大汗滾滾而下。
“這辦法有何不可?”雲滌塵眉毛一挑。
“姐姐……”雲青宇今天是私自將寶塔拿出做彩頭的,哪裡敢讓寶塔受一分損傷,但心中又明白,如果姐姐真的一不高興,毀掉寶塔極有可能,而到時候,首先受到責難的絕對不是她,而是他。
“是,可以……”雲青宇抹著冷汗,對四眾手一攤,“家姐這辦法,諸位覺得怎樣?”
“只說拿出東西,沒說不可以毀塔。”立即有人附和,“雲大小姐這辦法其實最妙不過,自然算大小姐勝,不過這塔得來不易,還是別毀了。”
“如此正是。”眾人紛紛點頭。
“荒唐!”雷昊一聲冷笑。
雲滌塵看也不看他一眼,雲青宇怒目相視,陰惻惻道:“雷兄是想逼家姐毀掉我傳家之寶了?”
“不敢,”雷昊生硬地道,“你雲家的東西,你雲家的人,想怎麼說都行。”
“你——”
“吵什麼。”雲滌塵冷冷揮手,“這裡的人,有誰能解決這個問題?沒有。所以,速戰速決。這題既然我解決了,便算我勝。我允許那位梵小姐和我並列,宗族大比之後的簪花奪桂之比,她可以和我戰一場。”
她冷漠的眼光掃過來,一直心不在焉的君珂怔了怔,才明白她真正的意思。
這位大小姐根本不耐煩呆在這裡,她近乎惡形惡狀地搶答了這道題,就是要強硬地將簪花的名額奪在她自己手裡,將來好挑戰那位奪桂者。
如果說之前這想法只是想法,現在就是執念,必須完成的執念。
因為,君珂覺得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剛才那看不見臉的神秘男子,就是那位被雲家引為上賓的奪桂者,要不然雲滌塵也不會一看見他,就來了句“是你?”
當然,雲大小姐現在挑戰的名單了,還多了一個她。
所以她才奪簪花之名,又留下君珂的並列位置,好找個藉口大敗君珂,一報今日之辱。
她的意思,眾人自然不敢違拗,都有點悻悻,幾個女子嘀咕道:“那梵君行商之人,能有什麼見識?連題都不要答,就給她個簪花之名,大小姐真是好性子。”
“就是,憑她也配和大小姐並列?”
“沒事,”郭家那位小姐慢悠悠撫慰其他人,“暫時並列,將來嘛……也就配給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