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的事情?何況,這二十大板是個男人也吃不消啊!她不過是個小丫頭,這樣下去會被打死的!”
司徒長風瞥了一眼那許婆子,心中有些不滿。
她居然敢懷疑他的判斷力,簡直是該死!
“好你個老貨!居然敢懷疑老爺我的判斷?來人,拖下去一起打!”
一聲令下,幾個粗使婆子便要上來押人。
許嬤嬤是周氏身邊得力的人,又上了年紀,周氏自然是不忍心她也被罰的。“老爺,許嬤嬤是妾身身邊的人,一向都是個穩妥的人,老爺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要重罰,有沒有想過妾身的感受?”
司徒長風眯了眯眼,似乎對周氏的話很是反感。
也是,周氏這般心急的維護自己的人,的確有些說不過去。總不過是個奴婢罷了,她卻一再的袒護,實在有些不成體統!
“不過是奴才,夫人這般維護,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面對司徒長風的質問,周氏心裡一慌,但很快便鎮定下來。“老爺,月兒的話還不知是真是假,您就要聽信這片面之詞,給妾身定罪嗎?”
那月兒見主母懷疑自己的話,便不住的磕頭,一口咬定道:“奴婢不敢欺瞞老爺,當時奴婢可是看得很清楚。那個丫鬟,的確是剛才那位穿淺粉色衣服的姐姐。就算是換了個髮型和衣服,奴婢也是認得的。當日,這位姐姐去藥鋪的時候,順便還買了一些金瘡藥。月兒聽說這位姐姐前幾日不小心割傷了手,所以老爺若是不相信奴婢,大可以找人去驗傷!”
周氏一聽這話,頓時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個叫香兒的丫頭,的確是前幾日不小心被打碎的杯子滑破了手,而且也的確是買了金瘡藥回來的。
看來,那些人是有備而來。
至於那一直低調的李姨娘,為何站出來為江氏說話,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些人想要害她,門兒都沒有!
“來人,去那丫頭的屋子裡搜一搜,看有沒有金瘡藥之類的藥物!”司徒錦適時地開口,不一會兒幾個婆子真的從香兒的房間搜出一些金瘡藥來。
而被打的快要昏死過去的香兒,也不得不開口招認了。“是,奴婢的確去過藥鋪,也買過一些禁藥…”
司徒長風聽後大怒,大聲的追問道:“你奉誰的命去買的禁藥,快說!”
香兒輕輕地抬眼,看了一眼那許嬤嬤,卻不敢開口。
周氏見這丫頭有幾分骨氣,便想到了棄車保帥。“老爺,都怪妾身治家不嚴,才讓這妮子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下如此大錯,害的大小姐受苦,請老爺責罰!”
這招以退為進的確是妙的很!
不但撇清了自己,還讓司徒長風狠不下心來懲罰她。畢竟這治家不嚴之罪,跟謀害嫡長女的罪名相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爹爹…”司徒錦站了出來,故作無辜的問道:“那丫頭一個月的月錢也只有二兩銀子,據說那禁藥可貴著呢,她一個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多銀子?”
司徒長風聽完司徒錦的話,頓時疑心再起。
“說,是誰指使你在大小姐的屋子裡放那些齷蹉的東西的?”
香兒有些發愣,她從來沒有將那些害人的東西放到大小姐的屋子裡去,她不過是幫許嬤嬤跑腿兒的。
“奴婢…奴婢沒有害過人…”
“還狡辯?!”司徒長風狠狠地甩來她一巴掌,繼續說道:“既然沒有想要害人,那你買那些東西幹嘛?若是不說,我立刻將你打殺了!”
香兒身子忍不住一抖,心裡也開始掙扎起來。
她年紀還小,不想這麼早就死啊!
剛要開口,卻被許嬤嬤一把扶住。“是不是你偷了夫人的首飾拿出去賣,被大小姐發現了,大小姐罰了你你不甘心,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害大小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你老子娘可都還要靠你養活呢,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們嗎?”
香兒臉上本來就沒有了血色,聽了許嬤嬤這話,就更加的蒼白了。她知道,許嬤嬤這是要她頂罪呢!不然,她的老子娘也要跟著遭殃。
司徒錦嘴角微微勾起,許嬤嬤的用意她可是清楚的很。想要棄車保帥,她可不想她就這麼如願呢。
“啟稟老爺,奴才為了避免有人栽贓嫁禍,剛才去搜香兒的院子,也順便將所有下人的屋子都搜了一遍。這些東西,是從許嬤嬤的屋子裡搜出來的,請老爺過目!”開口的,正是太師府的管家。
這位管家在府裡也有些年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