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不許她出來!”
丟人現眼!
周氏也感到面上無光,神色有些尷尬。“世子見笑了,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
“司徒三小姐似乎十四歲了吧…”龍隱故意提及她的年齡,意思已經很明瞭。
都快要及笄的人了,居然還如此不懂規矩,真是可笑!幫著她掩飾的周氏,更是幼稚之極!
周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直到司徒錦身邊的丫鬟朱雀從外面閃進來,恭敬地走到龍隱的身邊,獻上一幅畫,這才替她解了圍。
“這是…”司徒長風看到龍隱慢慢展開那畫,頓時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那不是被他當眾撕毀了的問鼎嗎?它怎麼還好好的在這裡!
龍隱瞄了一眼那畫,便將畫收了起來。“世子妃的心意,我收下了!”
這一次,他用了我,而非世子的稱呼。
周氏也甚為驚訝,心裡更是急切。前不久,司徒芸還跟她提過,她被司徒錦給騙了。還說要拿那幅畫送給太子,這樣她入主東宮就指日可待了!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幅所謂的舉世珍寶,但看司徒長風的神色便知是這個了!
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司徒長風搶了先。“這畫配世子,倒也妥帖!”
為了不惹禍上身,他只好捨棄那畫了。
龍隱沒有回話,只是囑咐他們善待他未來的世子妃,便打道回府了。雖然沒能見到司徒錦,但他的心還是暖烘烘的。
“主子!”剛離開太師不久,一個身影閃到龍隱的跟前,恭敬地單膝下跪。
“可是她有話要你帶給我?”龍隱猜測道。
朱雀微微一愣,尷尬的笑了笑。“小姐她…屬下只是想知道,屬下還要在太師府呆多久?”
龍隱眼神黯淡下來,也沒有了剛才的好臉色。(作者:你的臉色本就沒好看到哪裡去,好伐?)
“等時機到了,會讓謝堯通知你的!”不再多說,他揚起馬鞭,策馬而去。
朱雀委屈的撅著嘴,在心裡暗暗哭泣。主子眼裡果然只有了世子妃!她在太師府實在是無聊的會死!給主子賣命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能夠體恤一下她這個下屬啊?
儘管心裡滿是委屈,但朱雀卻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認命的從後門進了府。
“小姐,二夫人說身子不舒服,讓您趕緊過去一趟。”司徒錦剛縫好一個花瓣,門外便有一個丫鬟冒冒失失的跑了進來,也忘了該有的規矩。
司徒錦一聽說孃親有事,立刻放下手裡的繡品,朝著江氏的院子而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不舒服呢?”司徒長風接到稟報,也飛快的趕了過來。
司徒錦冷靜下來,問身邊的緞兒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特別的香味?”
緞兒的嗅覺一向不錯,仔細辨認之後,這才回話道:“的確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好像是從香爐裡散發出來的!”
司徒長風眼神一暗,對府醫道:“去查一查香爐里加了什麼。”
江氏屋子裡的丫鬟聽了這話,全都戰戰兢兢起來。她們可是老老實實恪守本分之人,萬一二夫人有個什麼不測,老爺該不會遷怒到她們身上吧?
“大人,這香爐中,並無什麼異常。”府醫經過仔細的查驗,仍舊一無所獲。
“你剛剛不是說,二夫人有滑胎的跡象嗎,難道不是這香料有問題?”司徒長風不肯輕易相信他的話。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就滑胎,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興許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吧?”作為大夫,他不敢妄下定論。
“二夫人早上都吃了些什麼?”聽了這話,司徒長風便將視線轉移到了那些丫頭身上去了。
丫鬟們被詢問,一個個都嚇得不行,立刻將早上吃過的東西一一彙報,不敢有半點兒隱瞞。
司徒錦聽了那些道菜,全都是補品,不可能會導致滑胎,心裡隱約有些奇怪。那爐子裡的香味的確不太正常,但剛才府醫卻說沒有問題,這就讓人有些捉摸不透了。按理說,江氏不太喜歡這麼濃郁的香料的。
“孃親就今天不舒服麼?”她簡單的詢問道。
江氏慘白著一張臉,道:“前幾日倒是沒覺得,只是今兒個一早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接著就腹痛如攪…”
司徒錦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這屋子前前後後檢查過無數遍,都沒有發現可疑的線索,為何孃親會突然感到不適呢?
“小姐,那窗臺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