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鬼神,咱們是不是從這方面下手?”司徒青眯著一雙眼睛說道。
吳氏忽然眼睛一亮。“你怎麼不早說?”
“孩兒這不是才打聽到嘛!”司徒青笑著辯解。
“好,太好了!有了這個把柄,我就不信整不死她!”吳氏奸笑著,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娘打算怎麼做?”
“明日,娘就修書一封,讓她們去寶通寺請你的表舅下山!”吳氏頗為得意的說道。
司徒青有些疑惑。“表舅?哪個表舅?怎麼都沒有聽孃親提過?”
吳氏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不過是個遠房親戚,很少來往。要不是想起你提到江氏崇拜鬼神,娘也想不起這個人來。好了,你就安心的做你的少爺,剩下的就交給娘吧。”
司徒青聽了吳姨娘的話,放下心來,又找吳氏要了一些銀子,這才離開。
翌日,大小姐被送到祠堂祈福的訊息傳遍太師府上下,不少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雖然這話說的好聽,可是她們都不是傻子,平白無故的讓尊貴的大小姐去祠堂待著,肯定是犯了什麼重大的錯誤,才會有這樣的處罰。
所以當司徒長風帶著司徒錦返回府上的時候,大夥兒全都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可是誰也不敢輕易問出口。
周氏親自到府門口迎接,噓寒問暖了一番,讓司徒長風緊繃的臉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老爺,怎麼突然讓芸兒去祠堂了?”奉上香茗之後,周氏察言觀色之後,見司徒長風沒有不高興,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沉吟了半晌,司徒長風儘管不怎麼願意,還是吐露了實情。“在皇家圍場做出那般不雅的舉動,又害得她二妹妹險些淹死在湖裡,難道不該受點兒教訓嗎?”
周氏笑得勉強,便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老爺說的是,芸兒的確做錯了事,是該罰!只不過,被關進祠堂這般嚴重的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好歹她也是府上的嫡長女,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外人還不知道如何非議呢?”
她不在乎司徒芸的死活,但卻不能滅了自己的一個幫手。
司徒錦如今好好地活著,她心裡就永遠都有一根刺。而除去這個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司徒芸在前面為她衝鋒陷陣。
司徒長風聽周氏這麼一說,頓時也知道自己做的太過了。
可是得罪了世子,如果處罰的太輕,又說不過去。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夫人可有良策?”
周氏見他終於開口徵詢她的意見了,便巧笑倩兮地依偎進他的懷裡,說道:“老爺想必也是捨不得這個寶貝女兒吃苦的吧?只要芸兒肯低頭認錯,取得了錦兒的原諒,這件事不就過去了麼?”
司徒長風一拍大腿,說道:“夫人真是聰慧,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
“老爺這是愛之深責之切,所以才沒有想到這一層。妾身相信錦兒也不是個肚量小的,畢竟是要嫁入沐王府的人。只要錦兒原諒了芸兒,那世子爺那邊,也好交待了…”周氏一隻手勾上司徒長風的脖子,極盡溫柔的說道。
司徒長風豁然開朗的同時,對於這軟玉溫香也是饞了很久。二話不說,就一把將周氏抱起,朝著裡屋去了。
丫鬟婆子們見到此種場景,全都笑著退了出去。
司徒錦剛回府,就去了江氏的院子。好幾日不在孃親身邊,她總是覺得不太踏實。“孃親,錦兒回來了…”
江氏聽到女兒熟悉的嗓音,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是我的錦兒回來了麼?”
“孃親…”司徒錦一進屋,就撲倒在江氏的懷裡。
“我的錦兒…”江氏也喜極而泣。
緞兒看著自家小姐又瘦了不少,頓時心疼的質問。“小姐,您怎麼搞的。出了趟門,怎麼就清瘦了這麼多?”
江氏聽了緞兒的話,便仔細打量起錦兒來。
這一瞧之下,眼淚又忍不住滴落。“我的錦兒,你受苦了…”
司徒錦搖了搖頭,道:“錦兒不苦,真的。”
江氏將司徒錦緊緊地抱在懷裡,怎麼都捨不得放手。
“娘,您還懷著弟弟呢,不能哭太久。”司徒錦替江氏抹去臉上的淚痕,安靜的勸誡著。
江氏這才止住了哭聲,將司徒錦拉起來,到自己身邊坐著。“快跟娘講講,這一次跟你爹爹出去,發生了些什麼事?”
司徒錦自然是報喜不報憂,只挑了些好玩的事情講述,而對於自己落水一事隻字不提。“不算太枯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