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可欣有沒有真的喝醉尚且不說,紫夜闌珊裡李司琪卻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一手捧著空酒杯嚷嚷著,一邊還揪著阿浩要酒喝。
“可欣……我們再喝。”
“喂喂喂,你還喝?”擺平了差點要打起來的一夥人,阿浩從舞池角落裡撈出李司琪時,她已經醉得站都站不住。這女人比成可欣的酒量還差,還敢在這兒這樣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無奈之下,送李司琪回家,成了阿浩不可推卸的任務。
一直到他連拖帶拽,連拉帶背地將她弄回了她的小公寓,阿浩已經累得一頭的汗。這酒品,還不是一般地差,一路上都在又唱又叫,好像個瘋子一樣,讓自己也遭了路人不少的白眼。好不容易扔她到了床上,他跌坐在床邊的絨毯上,靠著床沿解~開頸間的紐扣氣喘吁吁。
“可欣……怎麼不喝了啊?”李司琪翻身趴在床上揪著阿浩後背的衣領可勁地拽。
第二零四章 任他吻去了
( )“可欣……怎麼不喝了啊?”李司琪翻身趴在床上揪著阿浩後背的衣領可勁地拽。
“不喝了,今天就喝這麼多,改天再喝。”
“哼!是不是那個傢伙請不起了啊?”
阿浩咂咂嘴巴,“是啊,人家掙錢很辛苦的。”
“小氣鬼!真不像個男人!”
“切。”阿浩伸手到背後撥開她拉著自己領子搖來搖去的手。李司琪順勢翻身又仰躺下來,腦袋正靠在他肩膀旁的床邊上,毫無淑女形象地四仰八叉。阿浩不由得皺皺眉,“你以為你就像個女人嗎?真浪費了一副好皮囊。”
“誰說、誰說我不是女人啊?”李司琪一邊嚷嚷著,一邊看也不看地就伸手扯開了自己的外衣,順著衣領從頭上脫~下來,揚起一頭長髮好似羽毛般齊齊從阿浩的臉上撩~動而過。頓時,一股奇異地電流貫穿了他的神經,讓他抖了一下,再看自己的手臂,竟豎起了一根根汗毛。
身邊仰躺的女人還迷糊著,紅著臉噴著酒氣,“看我是不是女人……哼……以為自己漂亮了不起啊……哪有、哪有男人……長成那樣的……可欣啊,你要幫我哦……打敗他,哼!南銘偉……是我的!”
阿浩側目瞥她一眼,這女人,敢情喝醉了還跟自己過不去,真有她的。再瞥過一眼,才看清她上身僅剩了一件黑色~蕾~絲的小內~衣,包裹著胸~前兩抹渾~圓堅~挺,那黑色的冰絲和雪白的膚色映襯得格外刺眼。一種從未有過的暖流竟鬼魅般地一直從小~腹深處升騰而起,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這有點不對勁。阿浩躊躇著想要起身離開,可剛剛直起來的身子就被那光~裸~的白臂橫攬過去,那女人還在顛三倒四呢呢喃喃,“可欣啊……你說……嗯……把我逼急了,我哪天、哪天就去主動……色~誘~南銘偉去……哈哈,讓那個死阿浩去、去喝西北風……”
色~誘?那得看看,你有沒有這本錢……阿浩壓抑著不穩的呼吸,偏過頭卻正對上她近在咫尺的紅唇——微微開啟著,很有些……性~感。
突然腦中有了一瞬間短暫的空白,鬼使神差的,他微微一抬下頜,就印上了那展唇瓣。很柔,很軟,混著著酒香,很甘醇。
就聽李司琪支吾了一聲,眼睛無力睜也睜不開,柳眉扭結成一團,更忘記了躲閃,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做著什麼,只是呆呆地任他吻去了。
********
這一夜,似乎很長。
李司琪頭痛欲裂地轉醒時,扭扭僵直的身子,好一會兒才恢復了意識。在自己床上誒,昨天晚上……是在紫夜闌珊喝酒來著。咦?怎麼回來的?
她努力坐起來,揉揉眼睛,這一看不要緊,床邊另一張臉嚇得她“啊”地大叫一聲。這一聲,才把那人吵醒。就見他迷濛地半睜開眼睛,半長的碎髮遮過一邊白皙面頰,俊挺的鼻樑下,優美的唇線抿成一道弧線,看到她時,微微上揚了唇角,充滿慵懶的魅~惑。
這麼妖~嬈的男人,簡直是想勾死人不償命啊!
“死變態!你、你怎麼在我床上?”李司琪大喊,坐起來的身子覺得一陣清涼,低頭一看,自己的外衣不見了,只有單薄小巧的內~衣在身上。反射性地環臂抱住自己的胸口,她叫得更大聲:“死變態!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阿浩這才懶懶地坐起了身子,翻身下了床。這動作太突然,嚇得李司琪也忘了身上的事,忙去捂自己的眼睛。
“神經。”冷冷斥了一句,才讓她透過指縫去看他。原來他穿著衣服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