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現在沒骨折嗎?”
“那是你跳得不夠好。”
成可欣白他一眼,看他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了一管藥膏。“剛剛夏俊陽派人給我上過藥了。”
“這個更好點,我剛剛找嚮明哲拿的。”他沒理會她的話,已經動手給她的腳趾上上起藥來。
成可欣忍著疼痛,咬著唇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恍然,眼前就出現了南銘偉給她腳底上藥的情形——那晚,她光著腳走在冰冷的街頭,任粗糙的路面割裂了自己的腳也不覺得痛——那痛,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這個男人,給她的痛——還有遠遠不止那一晚的痛。
成可欣的眸子越來越冷,冷得那一抹幽藍色好似冰凍的水球,閃著凜冽的寒光。
“軒……你懂芭蕾嗎?”
南靖軒的手頓了一下,繼續。“一點點。”
“你知道,剛剛那一幕,是哪一段嗎?”看他沒有說話,她繼續,“是‘吉賽爾’,呵,和你樓頂花房裡那種奇特的風信子同名。”
成可欣抱膝坐著,眼神漸漸飄散,“在一個小山村裡,住著一個美麗、單純姑娘叫吉賽爾。有一天,阿爾伯特伯爵扮成農民模樣又來村裡遊玩,吉賽爾愛上了他。後來公爵的女兒巴季爾德和家人們來山谷打獵,路過吉家,受到吉賽爾的熱情接待。巴季爾德在吉賽爾的小屋裡看到了阿爾伯特的劍和號角,證明阿爾伯特是貴族,並出示訂婚戒指,告訴吉賽爾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