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身邊一個囂張的情敵,還盤算著今天該由自己為他做一個什麼樣的慶祝,誰知道打了他一天的電話都聯絡不到。一氣之下,她搬了爸爸夏駿陽出面去聯絡了南金雄,藉口有工作上的事要找南靖軒。南金雄才透過查詢了秘書室的行程記錄,知道南靖軒晚上在金悅酒店西餐廳以個人名義定了餐。資訊反饋回來,夏姝彤坐不住了,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決心不管他是和誰在這裡會面,她都得要來行使一下“未婚妻”的權利,將他牢牢霸在身邊。
而她趕到的時候,正撞上這一幕——那個女人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瞧這一身的衣服,簡直就像是街邊賣便當的小販,而這個俊逸挺拔、高貴不凡的男人竟然跟她在如此豪華的酒店大堂裡糾~纏~不休!
“靖軒,這、這是……”
成可欣大氣都不敢喘,抱著他的肩膀,他有力的手臂絲毫沒有放鬆,掌心更溫柔地在她背上摩挲著——這感覺竟讓她安心極了——起碼她沒有被當做偷~情被抓再被拋棄的可憐蟲。
南靖軒的下巴低低地摩擦著她的鬢角,充滿了……寵溺,沒有理會夏姝彤的疑問,只是輕輕開口:“寶貝兒,是不是醉了?”
成可欣努力點點頭,鬢角勢必和他的唇角摩擦得更緊密,南靖軒順勢在那裡落下一吻,才抬頭看夏姝彤,“不好意思,我得帶她上樓了,失陪。”語畢,他彎下腰,伸臂一把將成可欣打橫抱起來,轉身就走,不留給夏姝彤多說一個字的機會。
越過他寬闊的肩頭,成可欣微眯著眼睛,將夏姝彤臉上的憤恨妒火看得一清二楚——原來,這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也有吃癟的時候,瞧那怨婦的表情,簡直出神入化。竟然有一種邪惡的快~感,驅使成可欣張嘴輕咬住南靖軒的脖頸,餘光裡,那女人顯然更被刺激到,狠狠一跺腳,細長的鞋跟卻沒站穩,整個人趔趄倒地。
********
這女人也許真是被瑪戈酒莊紅酒灌暈了,在床上顯得比以往興奮得多,即使對他的索~要仍有著羞澀,卻也在努力配合,甚至主動回應。而她不甚得章法的回應,恰恰讓他欲~火~更旺,欲~罷~不能。
火熱糾~纏了兩輪下來,彼此汗~淋淋地擁著喘息不止。藉著昏黃~曖~昧的燈光,南靖軒看著懷裡迷~離~濃~軟的小女人,髮絲打著綹浮雲般掠過嫣紅的微啟的唇瓣,讓他忍不住又低頭覆上去好一陣~吸~吮。
“唔……軒……”她嬌嗔地捶打著他,本就紊亂的呼吸只怕要被他窒息而死了。好不容易逃開,成可欣立刻就想到了別的,“小寶跟著向經理真的可以嗎?我不放心。”
“你再給我多事,我這就丟你出去,聽著——是光~著的。”
成可欣瞪他一眼,“你果真沒有一點愛心啊,看看向明哲,你差遠了。”
“你偏偏要在今天考驗我的愛心嗎?”
成可欣訕笑,為了表示安慰,靠進了他胸口磨蹭好幾下,“大壽星,你想讓我陪你過生日早點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好吧,你現在知道了,又該怎麼補償我?”
成可欣翻身半趴在他胸膛上,眨眨頗為無辜的大眼,“我都這樣了……還不算補償啊?”
“生日禮物呢?”
“我自己。”
“不算。”
“可我什麼都沒帶啊……”這男人,三十歲了誒,還要她哄著不成?成可欣落目看著他寬闊平坦的麥色~胸膛,心念一動,張嘴就咬上去。好準好狠,南靖軒低聲叫出來,連連吸氣,嵌著她的小腰想要推開,她卻不鬆口,被拉扯著那一口~肌~肉更加疼。直到她咯咯笑出聲來,再看時,左胸處一圈圓圓的牙印先是泛著慘白,緊接著就滲出了鮮紅的血跡。
“成可欣!”
“我的牙有毒哦,咬這麼一口,永遠都掉不了。”就像夏姝彤手腕上被她咬的那一口一樣。
“你是想要我帶著你的痕跡過一輩子?”
成可欣小臉一紅,她其實沒那麼想,就是想要氣氣他而已,這時候被他說得好像自己別有用心一般,“你愛怎麼想隨便。可是,我送你這麼一份大禮,你怎麼回報呢?”
南靖軒挑眉。
“你也送我一件吧。”
“想要我也咬你嗎?”
“才不是!”成可欣警惕地向後縮了縮,目光落在他頸間,“我想要這個,能送我嗎?”
南靖軒琥珀色的目光一沉,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為什麼想要?”
“沒有為什麼。”成可欣的指尖伸出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