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嚎啕大哭,徹底崩潰掉。
祖臣心裡漸漸明白了,就算不知道她這些日子都經歷過哪些過往,也知道了,這個對她完全不同意義的南靖軒。
心裡覺得疼得厲害,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很怕失去這個丫頭。可現在知道,晚嗎?她的心裡,是否自己早已不是最重要?這怪他自己,可他不想要就這麼失去。
“可欣,別再難過了,他……已經死了。”
“臣哥哥……我不相信,我不要!”她失聲呼喊著,澀澀發抖著,完全不由控制,“我好想他……我想他,每天每天都在想他……他怎麼可以這麼丟下我……臣哥哥,他怎麼可以……我真的、真的很愛他,我好愛他……”
她哭著撲倒在他的懷裡,像只受傷的被遺棄的小貓咪,祖臣只能伸手抱住她,任她在他的懷裡傾訴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愛,她哭得痛,他也痛,只能忍著,心裡像在滴血。
就這樣,整整哭了大半夜,幾次都幾乎哭得暈過去,然後又哭著醒來,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終於連哭的力氣都消失殆盡,沉沉昏睡過去。臉上掛著淚水,時不時嬌弱地抽噎幾下,可憐之極。
祖臣卻沒有一點睡意。這樣的成可欣讓他覺得就要抓不住了,他有些心焦。原來,這個丫頭,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是會這麼崩潰癲狂的。那她對自己的愛……該是一種類似與親人的感情更貼切吧。可是自己除了這個丫頭,再沒有別的了,他不能想象如果她的心裡裝的是別的男人的時候,自己還能得到什麼?
第二四九章 別來打擾她
( )總裁的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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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想我還是恨我?
( )成可欣呆呆地席地而坐,腦袋靠著冰冷的墓碑。墓碑正中那美麗溫柔的臉龐,還是成可欣所找到的姐姐唯一一張大學畢業照。那時候,她的臉龐紅撲撲的泛著幸福的光。那時候,正是有那麼一個愛她至深的男人圍繞著她的左右,怎麼能不光彩照人。
“姐……我該怎麼辦啊?我不想看臣哥哥傷心,可我卻給不了他想要的愛了。都怪我自己,以前以為那就是‘愛’,後來真正愛上的時候,才知道,愛一個人,竟會這麼快樂、這麼悲傷、這麼刻骨銘心。可是註定……我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愛’了,這是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對臣哥哥的出爾反爾,懲罰我對……軒的傷害。”
“姐,如果,你在天堂能碰到他的話,能不能替我給他說句‘對不起’,如果,如果可以,能不能再說一句‘我愛你’啊……姐,我也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很愛他……卻沒辦法自己告訴他了。”說著說著,她的淚又開始往下掉。
一陣輕微的手機振鈴驚擾了她,這才讓她抹了抹眼淚,抬手接起來,是尼爾松大人,說是上次約見的出版商對她推薦的小說有些出版意向,約她去酒店咖啡廳詳談。成可欣無力地站起來,正想著可以為臣哥哥多做點事情也好減輕一點自己的負罪感,目光微微一轉,這才被墓碑另一頭一束花朵奪去了注意力。
那悠悠被風吹起的團團相簇的花朵,瑩藍和皓白相間的花瓣是那麼神秘而耀眼——吉賽爾!
“軒!”成可欣完全直覺性的驚叫失聲。電話那頭的尼爾松大人搞不清狀況地問:“小姐,出了什麼事?”
成可欣已經慌不擇路,匆匆往墓園四處跑。
“小姐您在哪裡,有什麼狀況嗎?”
“我、我在姐姐這兒……好像、好像是他來了。”語無倫次地說出一串話,她掛了電話就叫喊起來:“軒!是不是你?南靖軒,是不是你在這裡?你出來啊!”
沒有回應,只有空曠的迴音,在肅穆的皇家墓園裡,格外淒厲人心。
“南靖軒你出來啊……你忍心不看我一眼嗎?軒……軒……我恨你……”成可欣抱頭痛哭起來,終於引來了墓園管理員趕過來制止著她的大聲喧譁,卻根本控制不了她的哭喊。墓園外停車場遠遠滑出一輛黑色的車子,平穩地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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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南靖軒淡淡地說出兩個字,電話對面就傳來了一陣暴罵,差點讓他把握不了方向盤。他只能皺著眉將無線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