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舉出兵將之消滅。可結果卻讓他們大跌眼鏡……郭金章在華盛頓談判剛一結束的時候就去了哥倫比亞,然後以無比優厚的條件和近乎無賴的手段,成功地從法國人手裡搶到了巴拿馬運河。
運河的重要xing不言而喻。他們不得不暫時放下了對紅sè兵團的敵意,轉而向其謀取在運河上的權益……本來,布萊恩還以為以郭金章等人的硬脾氣,肯定是不可能同意他們chā手運河的,而就算中國人同意,吃了美國幾十年虧的哥倫比亞也肯定不會樂意。如果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趁機在國會煽風點火,鼓動政fu發動對唐州的新一輪戰爭。可沒想到郭金章卻說服了哥倫比亞,最後反倒是美國政fu不得為此出了大血。而因為佔據了運河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原本設定的用巴拿馬鐵路給運河工程找碴兒的計劃也不得不擱置了起來,畢竟,他們總不能對不起自己的投資,要知道,政fu的投資就是公民的投資,工程擱淺,受累的就是那些公民,這在美國顯然是不被允許的行為。
而再之後,不到一年,郭金章又先後取得了jiāo流電和電動機等方面的專利,又跟一些出sè的商人企業家合作,一舉奠定了唐州的工業和科研基礎……根據國務院的一些統計,唐州到1885年的國民生產總值將超過絕大多數的州,其州政fu的純盈利也有可能會超過三千萬美元,甚至更多。這是一筆能讓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都垂涎無比的資金,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打著這些錢的主意。可誰又能想象,兩年多以前,那些傢伙還都只是些窮得只剩下命的暴徒?
“所以,我們必須慎重。再仔細想一想吧。”布萊恩最後這樣說。而這個說法顯然無法達到切瑟特。阿瑟的要求,所以他就再也沒有在對方的任期內踏入過白宮。而切瑟特。阿瑟雖然對中國人咬牙切齒,對中國人速度奇快的發展也感到無比憤恨,始終想著找那些傢伙出一口悶氣,可一直都最後他都沒有動手。據後來的傳聞說,那是因為總統的妻子對丈夫發出了警告,而總統夫人之所以那麼做,則是因為她收到了兩樣禮物,一樣是一張數額頗大的支票,另一樣則是一發子彈……想到切瑟特。阿瑟正是因為加菲爾德的被刺才有機會當上總統,阿瑟夫人的選擇無疑是十分正確的。
“誒,真累啊。”
西雅圖。
處理完一天的事務,李阿生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在“啪啪”直響,無比舒爽。
“怪不得金章死活不當這個州長,看你累得這個熊樣,果然不是什麼好活。”趙大昌正毫無形相地躺在一邊的長沙發上,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說道。
“那又能有什麼辦法?比不上你們當兵的,咱們政fu缺人啊。”李阿生又捏了捏脖子,苦笑道。
“哪裡還不是一樣?”趙大昌也搖了搖頭,“當兵的也累。尤其是咱們這些當軍官的……白天訓練,晚上上課,一個人拆成兩半兒都覺得不夠用。”
“至少你們簡單,不比我這個州長……”
“你可別叫苦。聽說劉通福那傢伙最近正在活動著,說是想要回來……金章那邊兒似乎也有些鬆動了。”趙大昌又道。
“他回來也晚了。兩年多不在,他知不知道當州長該幹什麼?他知道什麼叫內燃機,知道什麼叫電解鋁,又知道什麼叫真空泵?任事兒不懂,還想當州長?”李阿生不屑地一笑。
“那你還真就錯了。”趙大昌坐了起來,神sè中多了一絲擔心,“你忘了那傢伙是幹什麼的?沒錯,他恐怕不知道什麼叫內燃機,也不知道電解鋁,可他知道得人心者得天下……這兩年多,他和錢叔從大清運回來了十萬人口……十萬吶。差不多是咱們現在全唐州人口的一半。這些人原本在大清生活的不好,全都多虧了他和錢叔才能來到咱們這兒,還不得感恩戴德?”
“這個……”李阿生聞言皺了皺眉。唐州早晚是要施行選舉制的……這一點在剛開始的地候郭金章就給所有人提了醒,李阿生自然也知道。他還知道,自己的這一任州長只是臨時過渡xing質的,雖然大家賣他和郭金章面子,說是幹完這一屆再看情況是不是進行選舉,可他依舊不敢掉以輕心。郭金章無意選舉,唯一能夠給他當對手的就只有劉通福……原本,他並不怎麼看得起那個只會嘴huāhuā,四處挑刺兒的傢伙,總覺得那傢伙動嘴比動手要強,尤其是隨著那傢伙離開唐州去了大清,他就更不將其放在心上了。可聽趙大昌這麼一說,他才發現劉通福並沒有遠離唐州的政治中心,那傢伙其實一直都在積累力量。
“再說,那傢伙嘴巴又能說,跟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