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個小桶,手裡還拿著一隻小網抄從不遠處走過,北堂戎渡有些奇怪,便問道:“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那丫鬟見他問起,便忙停了步子,笑道:“回小公子的話,奴婢剛才和小姐在池邊賞魚,小姐見那魚養得好,頗為喜歡,便讓奴婢回來取網抄撈上幾條,帶回來養著。”北堂戎渡點點頭,讓她走了。
等到手裡的鞭子已經編了一小截時,北堂戎渡忽然間扔下鞭子,起身快步向前,急道:“……娘?你怎麼了?”
北堂迦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正由丫鬟扶著,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北堂戎渡緊緊攙著她的胳膊:“娘?!”隨即便朝那丫鬟喝道:“怎麼回事!”
“沒事……我只是突然……有些胸悶氣短……跟她沒關係……”北堂迦搖了搖頭,臉色白得幾近透明:“扶我進去……歇一會兒就好……”北堂戎渡沒有耽擱,輕聲道:“今天下午比平時要熱些,娘怕是有些曬到了,還是躺一躺才是。”說著,便扶著北堂迦進去,一面喚人端茶打水。
沒一時,北堂迦便躺在了床上,北堂戎渡親自拿了擰乾的溼毛巾給她擦臉,又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涼茶,慢慢餵給母親喝。北堂迦閉了閉眼,任憑兒子擺佈,一股強烈而痛楚的絕望,卻早已浸透了全身,手足一陣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