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完美的線條,就彷彿一件沒有絲毫瑕疵的工藝品,皮肉又軟又白,滑不溜手,那種血脈相系的感覺,總是能夠令他心醉神搖,難以自制,北堂尊越細細吻了北堂戎渡片刻,忽然就輕笑起來,問對方:“……若是下輩子你與朕二人還能做父子,你可願意再跟朕如夫妻般相好?”
北堂戎渡注視了北堂尊越片刻,既而嗤嗤笑了起來,用額頭親暱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子,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到那時候我們倆還是換過來罷,我來做爹,你來做兒子,換我來疼你愛你,永遠對你體貼。”北堂戎渡說完這番話,忽然臉上就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湊在北堂尊越耳邊道:“哎,你知道不知道,你每一次在看我的時候哪怕我是正背對著你,也照樣能感覺到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簡直像是火燒一樣熱……每到這個時候,我往往就很想幹你。”
“……放肆。”北堂尊越輕斥了一句,然而那話語裡卻毫無力道,更沒有威懾力可言,北堂戎渡嘿嘿地在對方身下低笑著,靈活的眼睛微轉,手掌輕柔地在北堂尊越胸口撫摩著,乖順無比,一路下滑去戳了戳那肌肉均勻堅實的小腹:“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放肆,你明明喜歡的,不是嗎?……誰不許我和你好都沒用,我也沒有錯,別人只會嫉妒我,因為我擁有你。”北堂尊越面上笑容溫和,目光熠熠看著北堂戎渡,卻道:“你我之事,若是當真有錯,也都是朕的錯,這世上若是真有什麼地獄閻羅,那麼將來你也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朕逼的,是朕要你,真正亂了倫常的只有朕……那十八層地獄,就讓朕一個人下去就是。”北堂戎渡聽了,卻哈哈笑了起來,慢條斯理地笑道:“反正橫豎都是要天打雷劈了,若是真的要下地獄的話,那麼咱們兩個人就一起去,管他什麼地方都有我陪著你,你喜歡不喜歡?”北堂戎渡說罷,推開北堂尊越坐了起來,一隻手將自己的腰帶一解,緊接著就是外衫,最後將裡面衣裳的幾粒鈕釦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一褪,再把白色綢褲連帶著裡面的褻褲一起褪去,露出整個白玉似的身體,配著烏黑髮亮的長髮,形成一副極靡麗的景象,北堂戎渡輕佻地用手指勾了勾北堂尊越的下巴,說道:“那天你居然露天席地就戲弄我,現在可怎麼也應該輪到我了。”
北堂尊越打量了北堂戎渡片刻,卻忽然哂道:“……你個從來不肯吃虧的東西。”男人絲毫沒有猶豫的樣子,很隨意地就脫下了外衣,然後便一手將北堂戎渡按倒,自己隨之大馬金刀地便跨坐在了情人身上,北堂戎渡用手在床頭的抽屜裡胡亂摸索著,好容易終於摸到了一盒香脂遞進北堂尊越手裡,自己則將臉埋在對方胸前,北堂尊越緊抱著他,輕輕吻著兒子的額頭,溫熱的手撫摩著兒子的脊背,將其緊緊擁在懷中,“二郎……”北堂戎渡喃喃喚著,就去扯北堂尊越的衣褲,沒幾下,北堂尊越身上的衣物已經半褪,凌亂不堪,他壓住北堂戎渡,親吻著情人的脖頸和肩膀,雙手在對方赤裸的肌膚上撫摩著,輕輕揉搓著北堂戎渡的身體。
“你快點……二郎,你真香。”北堂戎渡摟住男人的腰,對方結實的腹部被他已經堅硬起來的地方抵住,北堂戎渡將臉埋在北堂尊越懷裡,撒嬌一般地道:“快點……我想要你。”北堂戎渡軟語低訴著,一面拉開男人的裡衣衣帶,用雙手緩慢地挑逗著男人的胸膛,北堂尊越撫摩著他光滑的肩膀,低下頭吻了吻北堂戎渡的唇,配合了他的所有動作,然後漸漸吻上了脖子,肩頭,忽然一隻手握住了北堂戎渡那話兒,讓兩人身為男性所完全相同的部位貼在一起接觸摩擦,這樣火熱的挑逗行為,讓北堂戎渡忍不住微喘起來,隨著父親越發熟稔的動作,北堂戎渡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樣弓起了身子,全身不可自制地微微顫動,強烈的刺激感令身體產生了欲求,而在這其中又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需要,更有一種精神上的寄託,此時北堂尊越已經將那盒香脂抹在了下面,他似笑非笑地撫弄著北堂戎渡的身體,不同於北堂戎渡的急切,北堂尊越作為一個成熟男人,完全操縱著彼此之間的節奏,見身下的北堂戎渡急不可耐地開始試圖挺腰,頓時便在對方臀側輕拍了一巴掌,道: “……你已經說過了,以後只屬於朕,可對?”北堂戎渡微微喘息道:“是,我是你的了,從此以後我是你一個人的……”
“……乖孩子。”北堂尊越滿意地在北堂戎渡唇上一吻,卻沒有立刻做些什麼,停了片刻,北堂戎渡終於耐不住這樣的故意延緩,開口求道:“好人,快讓我抱抱你,別逗我了……”北堂尊越聽了,英俊的面孔上帶著嘲弄加戲謔的笑意,仍舊不肯馬上有所行動,北堂戎渡被男人逗得白牙暗咬,自是極為不滿,突然間挺腰抬臀,就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