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彩、問名、納吉、納徵什麼的,就得統統由你來張羅了。”
沈韓煙乍聽之下,心頭頓時大震,即刻就想到了牧傾萍當初說過的那些話,猜到眼下此事應該就是她向北堂戎渡提及的,只是未曾想到牧傾萍竟然當真能夠做到這等地步,一時間百念翻湧,手上沉甸甸的象牙四楞筷卻是不慎一下掉在了桌面上,北堂戎渡見狀,略一沉吟,道:“韓煙,怎麼了。”沈韓煙回過神來,心下突地一跳,頓覺不妙,忙鎮定住了心神,目光只微微一閃,轉瞬間就又恢復了平日裡的顏色,哪裡肯讓北堂戎渡瞧出半點破綻來,因此面上神情不變,腦海中卻是急速轉念,再一停頓之後,就已是眉頭微微一蹙,重新拾起了桌上的筷子,同時笑意盡數收起,別有一番鬱郁之色,只抬眼坦然望向北堂戎渡,無聲無息地去逡巡他的神色,一面淡淡說道:“我聽說你要納人入宮,心中一時有些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