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極,未幾,北堂戎渡臉色紅赤,腿根內側不斷地抽搐,眼瞅著就是即將爆發之勢,北堂尊越傾上前去,將他所有的呻吟都吞進口中,一番壓榨之後,到底北堂戎渡不敵對方,腰身顫了幾顫,便在父親體內瀉了身,北堂尊越忍住腹中被熱流澆射的難受感覺,見兒子有片刻的失神,便將其摟在懷裡一陣親吻,一面抬腰讓少年發洩過的慾望緩緩退了出來。
一時間北堂戎渡滿足得趣,手攀身纏地賴在北堂尊越身上,那等面泛桃花,豔若明霞的饜足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的從容形象?由於方才北堂戎渡先是被套弄了許久才進到父親體內,且只做了一回,仔細說來,在男人的身上真正索歡不過是兩盞茶的工夫,比起從前足足四五次的縱情,不可同日而語,因此眼下北堂尊越雖難免痛楚,卻還不至於如何,此時懷抱著北堂戎渡熱烘烘的身子,細細親了一會兒,便把兒子放到床上。
北堂戎渡整個人還沉浸在情慾過後的餘韻當中,神思恍惚,因此當北堂尊越將他雙腿分開,以指輕揉那秘處時,北堂戎渡的反應也不大,但當北堂尊越蘸了房事用的香膏,開始用手指摁壓時,北堂戎渡卻已經悠悠回過神來,忍不住一個激靈,就欲合攏雙腿:“……爹?!”北堂尊越將兒子一手按住,方才他根本沒有快活,不過是盡著北堂戎渡受用罷了,此時丹田中情慾滿滿,怎能輕易散得去?因此重重壓住北堂戎渡,啞聲道:“戎渡,讓爹做一回,嗯?”北堂戎渡聞言,想也不想地就要將拒絕之語脫口而出,但目光甫一觸及到北堂尊越被情慾灼燒得幽深發暗的眸子,卻又心軟了,想起父親先前縱容自己雲雨的情景,一時間那拒絕的話竟是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
北堂尊越見狀,知道有門兒,生怕少年又改了主意,索性先下手為強,將北堂戎渡翻過身去,渾身壓將上來,撫摩著兒子細滑的臀溝,然後兩手抱住臀緣,將兩瓣白肉微微掰開,就見臀內膚光如雪,露出中間紅嫩的入口,北堂尊越將整管香膏整個擠出,細細抹在那褶皺聚合處,輕輕轉著圈兒,一根手指緩緩在上面揉弄著,柔緩而技巧十足地蠕動不已,細細按摩那緊閉的後穴,嘗試著往裡面探,北堂戎渡脊背上炸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心臟狂跳,頭頭亦且發麻,直忍不住想抽身便逃,北堂尊越見他惶恐不安,心頭不覺柔情湧動,伸過另一隻手在少年美玉般瑩滑的圓潤臀丘上輕輕搓揉安撫,但北堂戎渡哪裡平靜得下來,只覺得有一種強烈的獻祭感在心頭繚繞,索性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念頭,破罐子破摔地啞聲道:“爹……你快點兒做完了罷……”
其實北堂尊越此時如何能忍得住,氣息已是微微紊亂,胯下亦早是鼓脹欲裂,不過是因為對北堂戎渡有十二分的愛意,才能艱難忍著,硬壓住腹中焦灼的慾望,不想躁進而已,因此聽了北堂戎渡的催促,一時竟有些氣笑不得,一巴掌拍在兒子的屁股上,罵道:“你以為本王不想?沒心沒肺的混帳!”嘴裡雖然這麼罵著,可手上照樣拿出十成十的精神,仔細揉磨著正略微顫縮的入口,轉圈兒按潤了幾下,復又取了一管香脂蘸上許多,徐徐濡潤最外頭的褶皺,這才慢慢往裡面蠕動著探進,緩柔推入,另一手則溫存輕撫兒子的肩背。
北堂戎渡腰身猛一顫慄,後穴猛地緊縮,直欲蜷曲夾緊雙腿,反應顯得十分生澀,喉嚨中直憋滯了片刻,才抖著肩道:“爹……”北堂尊越此時剛剛探到指節處,只覺得被緊箍得死死的,入口處痙攣著絞緊,牢牢咬住手指,內裡火熱無比,不住翕動著,好似在拒絕一般,滋味難言,直到聽了兒子的聲音,才定一定神,柔聲道:“……難受?”口中雖說著,指上卻在使力,已逐漸進得深了,既而以指探轉,側捻揉撥,欲往深處輕搗捫叩不休,北堂戎渡只覺得疼痛,卻不再出聲了,咬牙忍著,北堂尊越知道他不舒服,便傾身吻那玉似的背,略作安撫,手上控住力道,極盡溫柔,打著圈兒細細揉挲,從一開始的一指小心進出,逐漸過渡到兩指徐入,其間高熱的腸壁蠕動著絞上來,似是在阻攔手指深入,怎奈周遭已經飽潤了香脂,因此裡外軟溼,哪裡擋得住。
未幾,內外已被細細點揉塗抹了好幾遍香脂,潤澤得透了,餳膩不堪,北堂戎渡只覺得體內有尖銳的顫慄,所有的感官都變得越發清晰,令他更加難受不已,呼吸也急促起來,忽咬牙道:“爹,求你快點兒罷……”北堂尊越原本早已躁動不耐,只因心頭那一分柔情交織,才沒有貿進,此時聽了北堂戎渡的話,如何還能禁得住,再也沒法忍耐下去,將手指抽出,只見那後穴立刻便緊緊地縮成一點,玉色的脊背上明顯出現了細小的粟粒,北堂尊越雙手提起北堂戎渡的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