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才怪,你嘴裡明明也有那玩意兒,比我還多……”北堂戎渡邊說邊微微低喘著,一時間還沒完全緩過氣來,雙手有些彆扭地半搭在北堂尊越的肩上,指尖狠狠陷入對方強健的肌肉:“不鬧了,你讓我起來……”說著,便想要坐起身。
然而北堂尊越卻依舊壓著他不放,忽然間俯首埋入北堂戎渡的頸窩裡一陣狠親,隨後就沿著脖子往上,找準了耳根後面的一處位置重重地吮吸,直令北堂戎渡禁不住一個激靈,連忙用手攀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就往外扳,道:“……幹什麼你……哎哎,癢……哈,真的癢……”北堂尊越捏住他的手心,火熱強壯的身體緊緊將北堂戎渡抵在床上,在少年耳邊輕語道:“你倒是快活完了,卻把本座撂在一邊?過河拆橋……你這個不孝的混蛋孩子。”
北堂戎渡一愣,既而就有些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北堂尊越的衣領,兩眼直溜溜地瞪著男人,咬牙道:“說得好象是我剛才逼著你那麼幹似的……明明是你自作自受,先來撩撥我!現在……現在倒還賴上我了。”北堂尊越被他這個模樣逗笑了,溺愛地用手指夾了夾北堂戎渡的鼻子,笑道:“好了,是本座挑起來的行不行?不過,你總歸也是得了好處,那就別臭著一張臉了。”他說著,抱著北堂戎渡翻了個身,讓兒子趴在自己身上,然後抓住北堂戎渡的一隻手,玩味一般地在五根指頭上輕咬了幾下,說道:“既然剛才你已經佔了便宜,讓本座服侍得舒舒服服了,那麼現在,也輪到你動動手了……讓本座也看看你的本事。”
北堂戎渡聽了,微微愣了一下,當然不會不明白北堂尊越的意思,不由得一時間臉上閃過一絲窘迫,微愕的利眸對上北堂尊越的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一時間有點兒猜不透北堂尊越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不過在隨口說說,因此眼中有些猶豫,既而就有點兒尷尬地嘟囔道:“你自己動手不行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說著,又看了看北堂尊越的眼睛,心裡頭不知為何,卻好象是從中讀懂了某種執念——是一股阻擋不住的力量。
北堂尊越聞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罵道:“……本座自己動手?虧你怎麼好意思說!”一面笑罵,一面已抓住北堂戎渡的右手,按在自己結實的小腹下面。
北堂戎渡的手剛被逼著覆上去,就因那裡的溫度微微吃了一驚,隔著薄薄的褲子,那處似乎已是蓄勢待發,正不耐煩地高高隆起……北堂戎渡猶豫了片刻,才央求似地小聲道:“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我……”北堂尊越不待少年說完,就已經貌似不耐地抬頭堵住了他的嘴,用力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啃了兩下之後,才低哼道:“少跟本座討價還價,要麼趕緊聽話,要麼,就讓本座把剛才做過的事情,再重複幾遍。”北堂尊越說著,靜靜等了一會兒,見少年還是有些猶豫,便嗤嗤笑了出來,同時已經冷不丁地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雙腿間柔軟的部分,眼中神情滿是玩味,看著身上的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氣:“正好讓本座可以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幾回……放心,本座自有分寸,不會傷了你的元陽。”
北堂戎渡怒極而笑:“你這明明就是要挾……”北堂尊越全然不在乎地用拇指搔了搔那處光滑的柱身,懶散笑道:“沒錯,本座就是在要挾你,一個男人硬了之後,總得做點兒什麼……趕緊的,兩條路你自己選一個。”他說著,目光罩在北堂戎渡俊秀的臉上,等著少年肯定的回答,北堂戎渡被男人的這種無賴的態度氣得幾乎撐破肚皮,滿肚子的火沒處撒,狠狠瞪了北堂尊越一眼,和他對視了片刻,見北堂尊越似乎確實不肯退讓,於是這才放棄般地皺了一下眉毛,既而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不情不願地解開了北堂尊越的腰帶,把手伸進了父親的長褲裡,慢慢握住了那火燙的物事。
柔軟修長的手乍一握住那猙獰的利器,北堂尊越的眼裡便頓時深沉了幾分,他近乎粗魯地突然一口叼住了北堂戎渡的下巴,沉聲催促道:“快點兒……”北堂戎渡咬牙切齒地瞪了男人一下,既而突然笑了:“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來看看,你究竟能撐多久……”說著,使出渾身解數,手指開始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搓揉挑逗,徐徐勾留起來……
剛開始北堂尊越的胸口還能微微起伏,專注地享受著北堂戎渡的服侍,但沒過多久之後,局面就似乎開始有些不太受控制,少年的手好象像著了火一般,在他的腹下燃出一簇簇熾熱的焦痕……北堂尊越劍眉緊擰,有些出乎意料地發現身體竟然有了最直接的震顫,而北堂戎渡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清楚地感受到北堂尊越偉岸健碩的身軀已經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情不自禁開始微微反應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