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說著話,聽外面雨聲潺潺,北堂戎渡枕在沈韓煙的大腿上,張嘴接著青年餵過來的果子,吃了幾個之後,忽咳嗽了起來,沈韓煙拿帕子給他擦擦嘴,起身慢慢走至大床前,在床尾的抽屜裡取出一小包上好的梨膏糖,過來重新坐下,拈了一塊送進北堂戎渡嘴裡,道:“吃上兩塊,止一止咳。”北堂戎渡微笑道:“不過咳嗽幾下,有什麼打緊,你倒當真呢。”雖這麼說,到底還是張口噙了梨膏糖,用手揉一揉眼睛,道:“韓煙,你也躺一會兒罷,剛才鬧了你半天,想來你肯定也乏了。”沈韓煙眼下確實身上很不好受,不但腰疼,連小腹也隱隱發酸,遂道:“也好。”剛想站起來去大床那邊,北堂戎渡已坐起身來,把他抱到睡床上,又去關了窗,這才回榻兩人一處躺了,頭臉相對,親密地偎依在一起。
北堂戎渡近日來損心耗神,微有幾分心力交瘁的意思,再加上病還未曾全好,方才又在床第間纏綿了半天,因此腦袋一挨枕頭之後,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窗外風雨之聲淅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