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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也似乎被他折騰得有些疲了,懶得動彈,乾脆就翻身躺下,好歹他還有些神志,因此想了想,又伸手把少年撈過來趴在自己胸前,以便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北堂戎渡身上微燙,腦門上略略有些汗意,眼睛仍舊閉著,口中喘著粗氣,露出雪白的牙齒和粉紅溼潤的舌,北堂尊越半睜著眼迷迷糊糊地看他,只覺對方肌膚白得耀眼,和自己一模一樣,但身上卻好象香得很,只是也似乎不全是酒香……北堂尊越睨著那薄薄的嫣紅唇瓣,突然就本能覺得自己應該咬上一口,此時他也已經記不得別的什麼,腦海中亂糟糟地昏沉不已,盯著那痕薄唇,就循著本能,緩緩靠近。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喝醉之後的大北和小北
八十七。 焚火
北堂尊越睨著那薄薄的嫣紅唇瓣,突然就本能覺得自己應該咬上一口,此時他也已經記不得別的什麼,腦海中亂糟糟地昏沉不已,盯著那痕薄唇,就循著本能,緩緩靠近。
溫熱的唇貼上柔軟的唇瓣,形狀契合得不可思議,就連彼此的溫度也幾乎是一模一樣,北堂尊越半睜半合著已經迷濛的深瞳,似乎是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但也不知究竟是因為離的太近,還是被眼底的醉意所遮蔽,此時此刻,他竟根本已經分辨不清什麼,只是將眉頭微微蹙起,因唇上傳來的濡溼滾熱感覺而禁不住產生了不滿足之感,於是便伸出舌尖,立時就一往無前地探入到少年的口中。
柔軟溼滑的觸感讓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對方的口中還帶著濃濃的清冽酒香味道,北堂尊越向來並不怎麼喜歡接吻,但此時他卻很自然地將舌尖繞上了少年毫無反應的舌頭,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轉移到了這個給他帶來一絲奇異酥麻的舌頭上,腦海中一片模糊,只依稀知道自己很想得到些什麼,他纏繞著少年的舌與其嬉戲,右手很自覺地撫上了對方的背,那樣柔韌合度的曲線所帶來的感覺讓北堂尊越舒服地半眯起了眼,輕輕從喉嚨裡喟嘆一聲,一面堵住北堂戎渡的嘴盡情在裡面吸吮,卷著少年沒有太多知覺的舌頭不很輕也不太重地咬弄,右手更是蘊涵著情色意味地緊貼著少年的身體輕輕摩挲著,充滿灼熱與酒氣的唇舌不斷地舔舐吮吸,晶黃的雙眼中晦暗地尋不出一絲光亮,只隱隱散發出野獸一般的直白慾望。
渾身上下彷彿被什麼所籠罩,所徹底控制,北堂戎渡趴在男人身上,眼簾沉重得好象掛上了萬斤巨石,撐也撐不開,任憑這充滿危險味道的唇舌與火熱的大手如燎原般將他席捲與掌控。只是口中那掠奪一般的有力舌頭到底還是讓他感到了不舒服,喉嚨裡模糊擠出幾聲難耐的低嗚,自貼合的雙唇間發出抗拒的濃濃鼻音,燥熱的身體也極不舒服,雙手本能地就去推男人的胸膛。
這樣被人拒絕的經歷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北堂尊越有些微微的惱怒,手臂一勒,就牢牢地將少年的腰肢箍住,緊貼在自己身上,舌頭也開始粗魯地在少年的口中盡情翻攪,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會覺得難受,是否喜歡這樣。
這種放肆而挑釁的舉動激怒了此刻已經完全沒有神智,只剩下一點殘餘本能的北堂戎渡,少年的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威脅聲,同時雪白的牙齒突然一合,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只覺舌頭猛地一痛,口中頓時就嚐到了鐵鏽一般的血腥氣。
北堂尊越何時吃過這種虧,登時大怒,一把捏開少年的嘴,只一瞬間,就將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孩子翻身壓到血紅的地毯間,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山一樣地將少年按在身下,右手捏著少年的嘴巴讓他無法閉上,然後便狠狠地用舌頭堵得他滿口都是。
北堂戎渡掙扎起來,無奈他此時身體癱軟如泥,根本提不上什麼力氣,因此沒過多久,便不動了,只是從喉嚨裡低低哼出討饒一般的嗚咽,北堂尊越此刻腦中的清明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金色的鳳目亦是迷濛恍惚著,然而他仍然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喜歡這充滿了求饒與講和味道的聲音,因此他微微鬆開了捏住少年嘴巴的手,動作變得比方才溫柔起來,舌尖細細舔遍了少年泛著酒香的口壁,半是誘導半是強硬地纏住對方因為酒醉而顯得麻木不仁的舌頭,同時一隻手順著還沒有完全長成的青澀身體往下游移,不容人反抗地握住了少年胯間那一團還沒有什麼反應的柔軟分身。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北堂戎渡小腹一顫,最敏感的部位被握住,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沒有反應的,北堂戎渡仰起頭悶悶哼了一聲,眉頭也似皺非皺地攢起來,可還不待他喘上一口氣,那隻滾燙的大手就開始動了起來,隔著兩層薄薄的褲子,下身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