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低呻喘之外,滿殿靜淡無聲。
……北堂戎渡從炕上醒過來時,已經差不多是過了午飯的時候了,他坐起來理了理身上凌亂的衣裳,轉過頭去看北堂尊越,只見男人鳳目輕合,薄唇淡抿,正平穩地安睡,衣袍間隱約露出些許結實的胸膛,可以在上面零星看見幾處曖昧的紅色。北堂戎渡悄然起身,從旁邊取來一條薄毯,輕手輕腳地替北堂尊越小心蓋好,同時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扯起一個弧度,似是在笑,既而動手簡單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繫上放在一邊的寶藍披風,走出了乾英宮。
北堂戎渡乘軟輿回到己宮中,此時卻實在有些遲了,已經過了午飯時分,宮人上前服侍著他卸去外衣,換上家常穿戴,北堂戎渡接過熱毛巾擦了擦臉,對正在拿剪刀修剪一盆金鉤菊的沈韓煙道:“……怎麼不見佳期?”
沈韓煙一面仔細剪去一片葉子,一面隨口道:“方才見她似是有些犯困,我便讓人帶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