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怕的異能。
“大人,傳令官已經被您斬了!”一見到牛虻額頭上兩隻牛眼睜開來,眾將立刻心生懼意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立刻回應說。
“嗯?有這事兒?我怎麼沒印象!”牛虻拍著自己的腦袋莫名其妙的說道。
眾將心裡是敢怒不敢言,心說你一句沒印象,可嘆幾百條鮮活的生命都白死了!
“我不管他說沒說,你們今天沒完成任務沒搭建起浮橋耽誤行軍,都該死!”牛虻說著一拍腦門,怒目的兩隻畸形的眼眶中睦子瞬間變得渾濁,向外透出了黑色的煙氣。
眾將一見這情形,心知是活不成了,再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當個逃兵,於是腳下生風拔腿就跑。
“想跑,你們跑得了嗎?”牛虻冷哼一聲,黑煙更勝瞬間向外猛噴,那些牛人將官還來不及逃出大帳便被黑煙吞噬。
黑煙散盡,腳下的土地上只留下一灘腥臭不堪的腐屍液體和之前他們身上的兵刃甲冑。
……
第二天清晨,天邊暴風雨似的黑霧積雨雲又近了一些,不過在天河周邊的風勢與水勢都減緩了不少。
眺望一片遼闊的水面,平靜的河面較之昨天和以往都有驚人的不同,宛若絕了入水口和出水口的死水一般。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獸人大軍時來運轉,天公作美。
對此牛畢到也無所謂,管他浪打浪,只要獸人敢過河他是來一個殺一個。
沒過多久,河對岸就下來了今天第一艘衝鋒舟,可能是吸取了昨日的慘烈教訓,划船的獸人兵士們異常的謹慎,步步為營。
在河岸附近盤旋了良久才慢慢向河中央劃去。
船上的獸人還不時注意著水底的情況,似乎是在忌憚什麼!
牛畢心中計較。
牛族獸人大軍昨天連翻九船,死了好幾百人,若還是愣頭青的向前衝,那他們也不能配算做類人族了,獸人的人字也該去掉,只能算是那些空有人身頭腦簡單的野獸。
看他們如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