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過來,別老待在視窗,會著涼的,”又冷冷對戎風道:“別打攪你娘,去做你的功課,午休過了。”
戎風被勒令不許在他辦公的時候打攪,每天只許在吃飯和午後和我待兩個時辰,餘了,還是要去學習,卓驍給他安排了非常多的課業,我很懷疑,卓驍此舉的用心,可惜,我說不過卓驍,戎風的反抗在卓驍眼裡又如同撓癢,倒被折騰出了血性,一定要學好本事以雪前恥。
所以,他一說話,戎風再不願意,也只有放下手中的繩,出去了。
“想想,乖,風口涼,這裡暖和!過來!”戎風一走,他口氣就軟糯了不少。滿臉春風,俊顏如水,盪漾心湖。
“奧!”我應著,磨磨几几蹭回去,在他邊上那個特意為我準備的榻上坐下來,那榻鋪了厚厚的羊毛氈,非常舒服,一窩上去便感覺人都沒骨頭了,我立刻軟下身來,將下巴擱到案几上,繼續沒精打采。
卓驍看了我一眼,在陰冷的雨天裡更顯俊冷的臉露出一絲暖意,盈盈然眸含水霧,帶著好笑:“還在為晚上不能出去煩惱?”
豈止,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屋外,書房裡燃著火盆,絲毫不覺屋外所謂的凍冷,但淅瀝的雨聲昭示了天象,又不能去校場上,明明那些人都在繼續受訓,可惜卓驍絕不會同意我跑出去。
所以,總的來說,我現在非常的無聊,只有那吉特還陪在我身邊,可惜,他現在太小,大多數時候還是吃了睡的迴圈生活。
“侯爺!”許晉從廊外屋簷下轉進來,帶來一大摞的文書,無視我如同軟骨的動物窩在一邊的樣子,將文書放在卓驍案上。
“侯爺,下官核對了下面送上來的賦稅核表,戎麓今年的賦稅核收有很大一塊漏洞,當地富豪都是中原遷徙而來,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