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覺得這姑娘無一處不是可著自己的心意的,一想到今天要辦的事,當下更是心癢難耐。
他忙走過去,假裝初遇,“鳶兒,你這是上哪兒去啊?”
鳶兒卻不知他腦袋裡此時裝的竟是些什麼勾當,當下便是施禮道:“徐將軍,是我家小姐叫我出來買點東西。將軍,你找我究竟要說什麼?”
“你跟我去裡面說吧。”他在前面引路,轉身進了客棧,鳶兒跟在了他的身後。
她本以為兩人就說兩句話,沒想到徐海居然把她帶進客棧中,鳶兒當下一躊躇,不肯再移步入內。
徐海只當她是在害羞,便壓低聲音道:“你若是不願進屋,後面還有柴房,倒是也清淨,只是怕攏不住聲,若是被旁人聽見了便不大好了。”
他說的自是內藏乾坤,鳶兒卻沒聽出來,心想著有些話說出來怕他跌面子,當下便不再猶豫,隨著徐海入了房間之內。
可進了屋子,鳶兒便愣住了,只見這房間裡,慣常的桌椅不見了,倒是搭起了一套新床鋪,上面鋪蓋的都是新作的被子。
徐海擺手道:“鳶兒姑娘請坐。”他殷勤地招呼道。
這屋裡左右也是沒有能做坐的地方,鳶兒便挨著床邊坐下了。剛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軟,可見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實得很,錦緞華麗,一點也不像是客棧之物。
她不由心中奇怪,暗道這客棧什麼時候這麼高檔了?
想跟他說清楚,說自己無心嫁他,可是該如何向徐海開口又是難題。這話在舌尖裡轉了三轉,終於遲疑地開口道:“徐將軍,我不過是個丫鬟,一個卑賤身份,這話無論如何不該由我說的,可是如今這事既已發生,卻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輩可以扭轉的。‘名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