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怎麼慌慌張張的?”
那人正是路維新,還好是熟人。郭文鶯搖搖頭,“有點事,有點急。”她急著回家換衣服。
路維新道:“看你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回去吧。”
郭文鶯忙搖頭,“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說著已經快速跑了。
路唯新看她夾著腿往前跑,不由暗忖,莫不是她來女人那啥了?其實他也剛知道女人有那啥的,他爹覺得他對女人瞭解太少,特意給他上了一課,並把一身追妞秘訣全傳授給他。
只是現在才傳他似乎晚了點,你說,這好肉怎麼都叫狗給叼走了?呸,罵皇上是狗,這也有點那啥了。
郭文鶯出了宮也沒回衙門,直接奔回家去,重新換了身衣服才又出來,心裡琢磨著要不要在皇上的御書房裡放幾身替換的衣服。他們兩人上下官的,見面的日子不少,要是哪天他興致一來,再像今天一樣玩一場,要是不小心露出點什麼,她也不用活了。
軍器局和火器局的技術比賽定在兩日後,即便齊懷山極不主張這種比賽,還是在蔣明河的壓力下主持了這場有史以來第一次的技術比武。
郭文鶯以現代人的思想來衡量,其實技術比武無論在現代任何單位都是很流行的,她從前任職的公司就喜歡搞這麼技術比武,還有獎金可拿,許多人都很歡欣的。只不過朝廷目前資金短缺,各部都爭搶著從國庫裡多拿點錢,連修地下水道的錢都不好撥付,更別說支援這種沒意義的技術比拼了。在那些官員眼裡,郭文鶯就是胡鬧,只不過礙於皇上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