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大膽子想看看爺的玩意?”
他掀起車簾,與郭文鶯正對了個臉,這小子黃是黃了點,怎麼看著更眼熟了?
他這邊一愣神,郭文鶯“噗嗤”笑出聲來,“你不認識我了?”
路唯新道:“你是誰啊?”
郭文鶯假裝嘆口氣,“真枉費我從前整日和你在一起,日夜不離的,你倒這麼快把我給忘了。”
路唯新心道,日夜不離?這話怎麼說的那麼慎得慌?他什麼時候跟個男人日夜不離?
他唬著一張臉嚇唬道:“跟你說,爺可是從不搞基的,你是哪兒來的小子,居然敢肖想爺的大個根了?”
郭文鶯“噗嗤”笑出來,這一笑就再也憋不住,越笑聲越大,到後來前仰後合的,就差滿車打滾了。
看她這樂不可支的模樣,路唯新更覺心裡沒底了,一時也不知這小子在笑什麼。不過她這樣子,倒是越發的眼熟,很像。。。。。。?
他腦中正閃著念頭,突然郭文鶯不笑了,端正身子,一臉正色道:“唯子,你當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這一聲“唯子”頓時把路唯新給喊傻了,天底下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他,那就是郭文鶯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伸手在她臉前指來指去,聲音明顯驚愕萬分,“你,你怎麼在這兒?”
這個時候她不是該在坤寧宮養病嗎?
郭文鶯搖頭嘆息,“我說你也是,咱們才多少日子沒見啊,你就硬是不認得我了。”
路唯新上下打量她看了許久,也不知她這是用了什麼藥,不僅膚色變了,五官都不一樣了,就這形象誰能認出來啊?若剛才不是看她好玩,沒一鞭子抽過來,否則這會兒還不悔的腸子都青了。
郭文鶯看他那傻呆呆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抿著嘴,“怎麼?不敢說話了?剛才還說要把你那大個的給我看呢,這會兒倒是嚇得縮回去了?”
路唯新搖搖頭,嘆息道:“行了,我就說說玩玩,你也別取笑我,我就真想給你看,你就看啊?”
郭文鶯挑眉,“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備不住我就看呢?”
她也是氣封敬亭不顧兩人約定對別的女人親熱,心裡有些不平衡,想著憑什麼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女人就不能找別的男人了?
封敬亭不稀罕她,她還不稀罕他呢。
橫豎不能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吧?
路唯新看她投過來的眼神,頓覺一身的燥熱,他本來就喜歡她,這些年也是因為她一直不娶,這會兒哪兒經得起這般**。竟恨不得當真想要在車上脫了褲子,給她看看了。
不過理智告訴他,他真不能幹這種事,先不說她身份如何,就是以她平日的為人,他真要敢亮給她看,她就敢給切了。好好的何必找這種不自在呢?
他道:“行了,姑奶奶,別耍著我玩了,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就出宮來了?皇上說是你病了,我還想著找個好大夫給你進宮瞧瞧去呢。這怎麼好不央的就從宮裡出來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一人看
他道:“行了,姑奶奶,別耍著我玩了,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就出宮來了?皇上說是你病了,我還想著找個好大夫給你進宮瞧瞧去呢。這怎麼好不央的就從宮裡出來了?”
郭文鶯恨聲道:“還不是宮裡那一位給害的?”
她把前因後果一說,包括玉碗公主捱打,兩人起了口角。後來封敬亭醉酒之後居然宿在了夏美人宮裡,還騙她說兩人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那夏美人手裡拿著一塊驗貞帕子到她跟前請罪哭訴,那還有個假嗎?他還咬死不認了,這是把人都當成傻子嗎?孰可忍孰不可忍,凡事都得有個限度,她自來最見不得別人欺騙於她,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與其看著他勾三搭四的不守前約,倒不如趁早出宮算了。
以後天涯海角,她逍遙快活,有什麼不好?
聽著郭文鶯說完這一樁樁一件件,路唯新真是氣憤填膺,恨聲道:“對,文鶯,你做得對,宮裡那個憋屈地兒沒啥意思,真不如在宮外自在。你要是想天涯海角,以後我陪著你就是。”說著忽然臉上一紅,竟有些侷促起來,“你要真想看那啥,我也肯給你看的。別人不給看,只肯給你一人看。”
郭文鶯差點又笑噴出來,故意逗他,“那啥啊?”
“就是那啥啊。”路唯新臉更紅了。知道是她之後,他就不敢再大聲嚷嚷著什麼根了。
郭文鶯看著他,只覺心裡甜蜜蜜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