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莊上的孩子,還帶著天真純樸的笑容,外加幾分好奇,兩雙眼睛滴溜溜地朝文怡看,其中一個有些豔羨地看著她頭上的珠花,另一個則盯著她的繡花裙腳。
阿櫻瞪了她們一眼,悄悄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們出去。兩個女孩子捨不得,巴巴地用眼神求她,她有些頭痛,抿著嘴親自扯著兩個孩子的袖子拉了出去。不久,外頭傳來小女孩歡快的笑聲,腳步聲往門外去了,聽話頭似乎是得了好看的頭花,然後就是阿櫻在二門上招呼家丁們,傳達主人指示的聲音。
文怡笑道:“舅舅家的丫頭真能幹,只一個人,便能頂別人家三四個呢。”聶家昌一挑眉:“那是,這是你舅母特地給你姐姐挑的,可惜年紀有些大了,過幾年就要配人,要不然……”忽然驚覺自己失言,忙住了口。
文怡卻在想,怪不得這丫頭能幹,原來是舅母給表姐挑的,實在是一片慈母之心,若是自己母親在世,會不會也對自己這般疼愛?這麼一想,卻是心頭酸楚難當。
聶家昌卻忽然有了個念頭,想了想,又覺得還是要跟妻子商量過才好,便先招呼外甥女兒用飯。
文怡已是累了一日,又見了舅舅,心中大事放下一半,因此這頓飯吃得格外香。待吃過飯,阿櫻上來撤了碗筷,又送上熱茶,甥舅倆便又開始閒話。
文怡記起那個少年劫匪的事,便跟舅舅說了,問:“舅舅可曾見過他?真的是大表哥的小廝麼?”
聶家昌冷哼一聲:“他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