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並沒有回答柳東行是否知道他的身份,文怡有心要弄消楚,柳東行若是知情,那會不會也參與進去了呢?他如今已輕是軍中武官,日後從北疆歸來,還會不會繼續做這種事?不問清靜,文怡心中難安。
但羅明敏彷彿是有心攔著文怡似的,不等她開口,便先一步抱怨說:“弟妹今兒可真不厚道,我跟東行那麼多年兄弟,對你也一向是視若親妹的,我隱瞞身份,也不過是因為司裡的規矩,對你並無壞處,你何菩非要當著鍾離太太的面揭穿我呢?”
這話說得文怡心下大愧,尤其是他提到這隱瞞身份乃是道政司的規,矩,她害得他在鍾離太太面前因為說話粗心而洩露身份,會不會受到上司責怪?文怡決定不再退問下去了,就算心裡再想知道,也無須強求,等柳東行回來後,她再和下問一問,只要是能說的,柳東行當然不會瞞她。
於是她便起身向羅明敏行了一禮,不好意思他道:“羅大哥見諒,是我魯莽了,你別見怪。”
羅明敏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一聲,移開了視線:“罷了,都是熟人,不必如此。”鍾離太太低頭喝答,嘴有微翹。
文怡自認為剛剛做了一件有失摩道的錯事,想要彌補一番,對通政司的託付也更積極了幾分:“鍾離太太與羅大哥可急?我這就去侍郎府請蔣家姐姐,一定會把她請到!”
羅明敏忙道:“用不著弟傳親自去,下個帖子或派個丫頭就好了,太過勞師動眾,反叫人生出疑心。鍾離太太與我原是客人,你做主人都出門去了,我們又怎好留下?又不好驚動老太太。,
文怡插頭道:“便得我親自去一趟才好,名目已有了,原是現成的。但若只是下個帖子或派丫頭接,反倒不便。侍郎府是我本家,蔣姐姐在那裡不過是客居,現放著兩三位本家姐妹不請,只猜蔣姐姐一人,不等外人疑心,侍郎府就先惱了。即便是不惱,讓幾位姐妹與蔣
姐姐結伴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