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麻煩……”
盧老夫人唏噓不已,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方才緩聲對文怡道:“沒想到實情居然會是這樣的……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了,你當初幫那康王世子,是你心性仁厚,他起了壞心,便是他自己造孽,卻與你不相干,又不是你故意勾得他生出那般心思的。且聽你的描述,那康王世子年紀尚小,還未變聲呢,小小年紀,一團孩氣,誰知道他會對你生出那種念頭呢?要我說,這事兒太子也是犯了糊塗,派兵出征北疆,乃是軍國大事,康王世子不過是個孩子,能懂得什麼?怎能為了他一句話,便隨便決定了一個五品武官的派遣?我往日總聽人說,當今新冊立的太子是個英明賢良的,怎的糊塗至此?”
文怡抹去臉上的淚痕,哽咽道:“孫女兒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太子的……只聽傳言,太子殿下應該不是這樣糊塗的人……也許是另有想法?柳大哥那頭已經說了,任命已下,況且出征北疆,乃是他自少年時便許下的宏願,難得有機會實現,他是絕不會放棄的……他還叫我安心,說他好歹是個將官,武藝也過得去,沒那麼容易叫蠻族打敗……可他在信裡越是這樣說,孫女兒心裡……就越難受……”
盧老夫人此時已經把先前對柳東行的幾分不滿都通通拋開了,只覺得他與孫女兩人都是命苦之人:“興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