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吵什麼架?”光美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
“昨天我在電影院遇到那個撞傷我的人,他後來送我回家。我回去時嚴軍已經在家了,可能看到楚系維了吧,他覺得我是因為他不肯陪我,故意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好氣他。”
“你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真會這樣就好了!”光美猛翻白眼。“那他還不知道更珍惜你?拜託,想追你的人從來就沒有短少過,姓夏的傢伙到底懂不懂,了不了啊?!”
餘晞被光美誇張的表情給弄笑了。“總之,他不吃那一套,還覺得我是故意威脅他。”
如果你要的就是承諾與婚姻那套,去找他會比較有機會。
她的心因為回憶起他冰冷的話語而緊縮。
她如何還能再待下去?聽到的冷酷言語只可能更多,不會更少。她又何必用這種難堪的方式結束一段感情呢?
到時候她根本沒有自信能夠承受得了這一切。
她必須要走,退無可退了。
“餘晞,你還是早點走好了,既然下定決心要離開,不如快刀斬亂麻。”光美改變了看法,雙手握住她的手,深怕自己的朋友遭受更多痛苦。
有些冷言冷語對於不在乎的一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但是光美太清楚餘晞的死心眼。夏嚴軍輕易的就可以傷她很深很深。
有些爭執不是幾句氣憤的話語過後就可以平靜無痕。當兩個人立足點根本不同的時候,愛得多的那方註定要傷得重。
她想餘晞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匆促地準備離開。
“我離開後連你都不會找得到我,等我安頓好,我會跟你聯絡。”餘晞握住光美的手,眼角已然溼潤。
光美一陣鼻酸,抱住她哭了起來。
餘晞咬住下唇,不讓哽咽突圍而出。她抱住光美,安慰地拍了拍她。“不能哭,我還有孩子要照顧,不能不堅強。”
“嗚嗚,餘晞。夏嚴軍總有一天要後悔的……總有一天!”光美不甘心地說。
“或許吧……但那已經與我無關了。”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心思已經遠揚。
這個秋日的午後,離別的感傷讓兩個女人緊緊擁抱,只願能從對方身上汲取一點力量,重新面對未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