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相互配合,紀委劉書記認為這件事涉及到刑事案件,由我們出面更適合。”
高仲和怒道:“他倒是躲得乾淨!”
榮鵬飛道:“高廳。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張揚這次很難洗清罪責。”
高仲和道:“我聽說你把文浩南也弄進專案組了?”
榮鵬飛道:“他一直都在跟進北港的案子,你也知道,自從上次他離開北港,心中就窩著一口氣,雖然人離開了,可一直都沒有放下北港的案子,而且桑貝貝的案子過去就是他盯的。他自己主動提出來了。我總不能拒絕。”
高仲和道:“鵬飛,你有沒有考慮過宋書記會怎麼想?”
榮鵬飛道:“宋書記做事剛正不阿。如果張揚犯了法,他絕不會姑息。”
高仲和點了點頭:“鵬飛,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調查的過程中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務必要慎之又慎。”
榮鵬飛離去之後,高仲和本想去找宋懷明,可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就在高仲和思前想後,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組織部長焦乃旺打來了電話,焦乃旺和榮鵬飛都是出身雲安省的幹部,兩人在雲安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焦乃旺在電話中並沒有提起新近發生的事情,只是提出要給高仲和接風。
高仲和原本就有一肚子的話想找人說,馬上答應了下來。
焦乃旺就在家裡弄了幾個小菜,兩人住得不遠。高仲和先回到家裡跟妻子說了一聲,才拎著一罈太雕登門造訪。
焦乃旺今天是一個人在家,桌上擺得幾道菜都是他自己侍弄的。
高仲和一進門,看到焦乃旺穿著圍裙過來開門,不由得笑了起來:“能讓焦部長親自下廚做飯,我是何等榮幸啊。”
焦乃旺道:“少來那套,怎麼還帶酒過來,說好了我請你喝酒。”
高仲和道:“過去老部下從雲安給我帶過來的,拿給你嚐嚐。”
焦乃旺接過那壇酒道:“不喝這個,上頭,咱們還是喝大明春。”
高仲和脫了風衣,來到餐桌旁坐下。
焦乃旺去廚房內將砂鍋魚頭端了上來,然後解開圍裙:“我隨便弄了幾樣小菜,你可別嫌棄。”
高仲和笑道:“咱們多少年的朋友了,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客套?”他拿起桌上那瓶酒,他那裡也有,說起來還是今年中秋的時候,張揚讓高廉明給自己捎回來的。
焦乃旺道:“張揚送的!”
高仲和點了點頭,擰開了那瓶酒,先給焦乃旺滿上:“我家裡也有,這酒不錯!”
焦乃旺端起酒杯跟高仲和碰了碰道:“歡迎你從京城榮歸。”
高仲和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夾了顆花生米嚼了:“我這次去京城多少有些假公濟私,一是為了開會,二是去找我那個混賬兒子,這小子一門心思的在京城要跟人家打官司。”
焦乃旺道:“打官司好啊,他的本來專業不就是律師嗎?”
高仲和道:“你知道他要告誰嗎?一個是周老的重孫子周志堅,一個是傅總理的兒子傅海潮。”
焦乃旺顯得有些驚奇,然後又笑了起來:“還別說,這小子比你這個當爹的還有膽色。”
高仲和苦笑道:“有膽色?可惜沒頭腦,這小子根本就是跟著張揚瞎起鬨。”
焦乃旺道:“人總得有幾個朋友,為朋友做點事也無可厚非。”
高仲和道:“老焦啊,張揚的事你聽說了沒有?現在連他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焦乃旺道:“聽說了,都說你們公安廳把他給扣了。”
高仲和提起這事兒就鬱悶,他重重頓了頓酒杯道:“榮鵬飛這個糊塗蛋,誰看不出來這事兒是個大麻煩?連劉釗都不願意攬下的事情,他充什麼大頭蒜?”
焦乃旺嘿嘿笑了一聲道:“他糊塗嗎?我和他雖然接觸不深,但是這個人做事向來是條理分明的,又是宋書記的老朋友,咱們能夠考慮到的事情,他不至於考慮不到吧?”
高仲和抿了抿嘴唇:“的確是宋書記親自下的命令。”
焦乃旺道:“宋書記下令調查,他說讓你們抓張揚了嗎?現在張揚到底是什麼罪名?是不是已經把他雙開了?如果已經雙開過了,你們插手很正常啊,可如果還沒有,我倒要問問,你們這麼做,到底合不合規矩呢?”
高仲和道:“只是調查……”其實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焦乃旺道:“老弟,我問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