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調查的明明白白。”
趙永福望著兒子一時間心中紛亂如麻,他抬起手,手掌輕輕落在兒子的肩頭。無力道:“國強,你去睡吧,我今天有點累,想早點休息。”
趙國強點了點頭:“爸,早點休息!”
趙國強離去之前讓服務員將散落一地的碎瓷片清掃乾淨。
趙永福在兒子走後,卻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煙火隨著趙永福的抽吸明滅。兒子剛才的那番話給了趙永福不小的震動。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假設存在著一定的可能性,如果這一切都是薛世綸做得。他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和薛世綸拼個死活。
蕭國成端著紅酒閉著雙目,靜靜傾聽著舒伯特的《小夜曲》,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音樂,再配上一杯甘甜醇美的紅酒,愜意地讓人無法形容。
音樂、紅酒都能讓人的神經放鬆下去,這正是蕭國成的目的,他感覺自己這輩子活得太辛苦,上半輩子為了目標理想而奮鬥,為了生活奔波,到他可以真正放鬆下來,去享受生活的時候,卻發現無論怎樣的方式都不能幫助自己真真正正的鬆弛,即使有美酒、有音樂,他仍然無法做到專心享受,他的腦海裡還有著許許多多的私心雜念。
他聽到了腳步聲由遠而近,狸貓般輕盈,蕭國成的唇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沒有睜開雙目,端起紅酒準備抿上一口的時候,有人從他的手裡將酒杯奪了過去。
蕭國成低聲道:“你啊,還是那麼調皮!”睜開雙目,看到黑寡婦邵明妃就站在他的對面,邵明妃舉起蕭國成的那半杯殘酒,在手中晃了晃,然後仰起粉頸,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鮮紅的舌尖極具魅惑地舔了一下櫻唇,嬌聲道:“這麼久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蕭國成道:“有啊,做師父的,哪有不惦記徒弟的道理?”
黑寡婦邵明妃幽然嘆了一口氣,來到蕭國成的身後,纖手搭在他的肩頭:“你如果真的想我,又怎麼捨得將我一手推到薛世綸的身邊?”
蕭國成道:“他對你不好嗎?我還以為你在他身邊已經呆的樂不思蜀。”
黑寡婦的雙手摟住蕭國成的脖子,俯下身,親吻他的耳垂,然後一路向下,試圖尋找蕭國成的嘴唇,蕭國成忽然一把扼住她的咽喉,目光陡然變得冰冷徹骨:“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在我面前你要懂得尊重!”
黑寡婦望著蕭國成的雙目流露出少許懼意,可馬上她又格格笑了起來:“開個玩笑,師父,你當真了!”
蕭國成放開她的粉頸,輕輕拍了拍她的俏臉道:“明君,在我的徒兒之中,你是最聰明的一個,也是最懂得我心意的那個,所以我最器重的就是你。”
黑寡婦道:“丹晨呢?”
蕭國成的面孔不怒自威:“你知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就是心胸過於狹窄,你嫉妒她?不要忘了,她是你的師妹。”
黑寡婦道:“我當然記得,我對她一直都關心愛護的很呢。”
蕭國成道:“最近他有什麼動向?”
黑寡婦嘆了一口氣道:“還能怎樣?他做什麼事情,你不早就知道了。”
蕭國成冷冷望著她的面孔,黑寡婦內心一顫,收起剛才的放肆,恭敬道:“他最近和安家走得很近。”
蕭國成道:“安家兩父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黑寡婦道:“還有謝坤舉!”
蕭國成道:“他在揹著我下一盤大棋啊!”
黑寡婦道:“我聽說章碧君死了!”
蕭國成道:“我也收到訊息了。”
黑寡婦道:“您剛剛才知道?”
蕭國成忽然揚起手,極其響亮地打了黑寡婦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毫無徵兆,打得黑寡婦不由得愣在那裡,她捂著面孔帶著委屈和憤怒望著蕭國成。
蕭國成起身道:“記住,你的命是我的,我讓你死你就得死,不要問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妄想和我動腦筋,不然的話……”他點了點頭:“袁秋就是你的明天!”
黑寡婦跪在蕭國成面前:“師父恕罪!我該死,我不該這麼好奇!”她說著揚起手掌就狠狠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打得半邊面孔都紅腫起來。
蕭國成嘆了口氣,目光流露出幾分不忍,他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伸到黑寡婦邵明妃的面前,低聲道:“明君,化清丸!”
黑寡婦邵明妃張開嘴巴,蕭國成將那顆藥丸塞了進去,然後輕輕撫摸黑寡婦如雲般的秀髮,低聲道:“你和薛世綸當真沒有發生過什麼?”
邵明妃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