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官人聽他這樣說,抑制不住內心的ji動:“你說什麼?”
顧明健道:“她是個日本人,名叫元和幸子,是日本商人。”
張揚道:“到底怎麼回事?”他聯想起自己在漢城時的所見,對於這個元和幸子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顧明健道:“當時我還專mén拍了她的照片,因為距離比較遠,不是很清楚。”他取出錢包,錢包內就有那張照片。
張揚接過照片,雖然這張照片不是特別清楚,可張揚還是一眼就認出,照片中的nv人是顧佳彤,確切地說應該是顧佳彤的樣子,不過她身穿日本和服。
顧明健道:“開始我認定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去和她說了兩句,才發現她聲音和我姐有些不同,長相上還是有些細微的不同,”
張揚道:“你有沒有她的聯絡方式?”
顧明健搖了搖頭道:“只是偶然遇到的,她的生意重心也不在我們國家,我跟她說她和我姐長得很像,她的表現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告訴我這是她第一次來中國內地。”
張揚道:“她會說中文?”
顧明健道:“中文很好,不過她是臺灣腔,我姐的普通話字正腔圓,跟她的聲音也不像。”
張揚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這件事你有沒有跟你爸說過?”
顧明健搖了搖頭道:“她又不是我姐,跟我爸說,豈不是讓他又難過一次,我連養養都沒說過。”
張揚相信顧明健這次沒有撒謊,他也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看來這個元和幸子就是他在漢城所見的那個,一直以來,張揚都堅信顧佳彤沒有死去,這和他在尼亞加拉河沒有找到顧佳彤的屍體有關,這麼久的時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個突然出現的元和幸子讓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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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八章【虎狼】(上)
張揚並沒有將自己在南韓的所見告訴顧明健,兩人談到這裡的時候,武意打來了電話,卻是醫院那邊出事了,蘇甜的家人趕到了東江,和傷者家屬針對賠償進行了磋商,談判中一語不合,傷者家屬帶人把蘇家人給打了,連蘇甜那小姑娘也被打傷了。
張揚一聽這還了得,那個胖子早晨被自己揍了一頓,現在把火氣撒在蘇家人身上了,張大官人本以為這件事隨著蘇家人的到來就可以徹底告一段落,卻想不到事情變得越發複雜了,他跟顧明健說了一聲,自己出門直接往省人民醫院去了。
張揚趕到急診室找到武意,看到武意頭上也鼓了一個大包,卻是在兩方爭鬥的時候,想勸架,結果被人給推到牆上了。張揚看著她的樣子又是同情又有些好笑,這丫頭多管閒事,這下惹火燒身了。
武意怒道:“姓王的那家人太不講理了,好好的說著,忽然一下衝進來十多口子人,就把蘇甜的叔叔、媽媽給打了,我去勸架,把我一把給推到牆上,蘇甜也被他們打了,目前在觀察室觀察呢。”
張揚道:“祁山呢?”他倒不是想推脫,而是覺著有些奇怪,這件事不是交給祁山處理了嗎,他跑到哪裡去了?
武意道:“還說呢,你們兩個都沒義氣,你一整天看不到人,祁山倒是露了幾面,看到蘇家來了人,他就走了,剛才出事,我給他打電話,電話居然關機,你說氣不氣人?”
張揚心說這也怨不得祁山,畢竟蘇家已經來人了,這件事最終還是要交給人家自己去處理,總不能他們這些外人摻和到底吧,不過看眼前這局勢,不摻和都不行了,別的不說,武意是他們的朋友,現在平白無故被人打了,總不能坐視不理。
張揚先去觀察室探望了蘇甜,小丫頭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和她一起的肖依也受了傷,因為維護蘇甜,摔到了地上,手臂骨折了。張大官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就火了,那幫社會痞子連起碼的做人準則都沒有,居然把兩個女孩子打成這個樣子,蘇甜只是哭,她叔叔和媽媽被打得更重,目前也都在觀察室治療呢。
張揚向武意道:“有沒有報警?”
武意點了點頭道:“報過警了,不過他們都逃了。”
張揚道:“成,這事兒我饒不了他們。”張揚走出觀察室,先給白沙區公安局長欒勝文打了個電話,要求欒勝文要把這件事重點抓起來,張揚也不是危言聳聽,他告訴欒勝文:“一起被打得還有武意,武意你知道吧,去年因為慧源賓館被打得女記者,她家老爺子是廣電總局的武書記。”
欒勝文那邊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