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jiāo錢?”
祁山道:“多少?我先去jiāo上,其他的事情回頭再談。“
胖子打量著祁山,祁山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做人做事都有規矩,我們既然過來了,就是要承擔責任,無論錯在哪一方,你們最好放尊重點,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胖子冷笑道:“你他媽誰啊?這裡輪得到你說話?”
祁山笑了笑,他和張揚對望了一眼,兩人今天都是因為武意無辜捲入了這場風bo之中,他們又豈會把這幫社會地痞看在眼裡。
武意知道張揚不是個好脾氣,害怕他發作起來,不過張大官人直到現在表現的還算正常,他一直都在剋制著自己的火氣。畢竟這事兒跟他沒啥關係,過來純粹是幫忙的xing質。
祁山也一樣,他幫忙繳了一萬塊錢的住院押金,本來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先把對方的火氣壓下去,等蘇甜的家人回來再做處理,作為萍水相逢的朋友,幾個人做得已經仁至義盡。
可就在他們jiāo完押金準備走人的時候,那胖子衝上來一把把蘇甜的手臂給抓住了,他叫囂道:“你不能走,你得留下來照顧我爺爺!”
蘇甜嚇得直叫武意姐。
武意上前抓住胖子的手臂,厲聲道:“你放開!”
胖子蠻橫得很,一伸手把武意推了個踉蹌,幸虧祁山及時將她扶住,才不至於摔倒在地上。祁山火了,這幫人也太不通情理了,押金jiāo過了,肇事者也被扣了,他們居然還要為難一個小姑娘。祁山還沒發作,有人已經按捺不住火氣了。
自然是張大官人,張揚從來到這裡,聽到那胖子向他出言不遜就想打人,現在看到他抓住蘇甜不放,這心頭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談到出手,張大官人若稱第二,只怕沒有人敢稱第一,他走過去一把就卡住了那胖子的脖子,因為對方人多,而且自認為很佔理,所以根本沒有想到這邊有人敢出手。
胖子被張揚卡得一口氣沒上來,手自然鬆開了,蘇甜掙脫開他的大手,躲到武意身邊委屈地哭出聲來。
胖子二百多斤體重,被張揚輕而易舉的給制住,不過張大官人只是bi他放手,看到蘇甜得以自由,一把將胖子推開。
胖子踉踉蹌蹌向後倒去,他的幾個朋友衝上來扶住他的身體。
張揚的出手無異於捅了馬蜂窩,那幫人頓時被惹火了,一窩蜂向張揚衝了過去:“**你大爺,今兒我非廢了你不可……”
乒!胖子的鼻子上已經捱了重重一拳,緊接著乓!又是一腳,胖子偌大的身體剛衝到張揚身邊,又倒飛了回去,這下他的朋友沒把他扶住,非但沒扶住,反而壓倒了兩個。
其中一人chou出鋼管想去攻擊張揚,還沒啟動,張大官人的腳已經抬到了他的鼻尖,張揚冷冷道:“找死嗎?”
這會兒醫院的保安全都趕到了,把雙方隔開。
張揚彈了彈ku腳,收回了已經抬起的右tui。
祁山向武意道:“走!”
幾個人離開了骨科病房,來到樓下停車場,祁山讓他們上了自己的汽車,他向張揚道:“一幫無賴而已,這件事我來處理吧。”
張揚道:“那倆nv孩子ting無辜的,別把她們嚇著了。”
祁山笑了笑道:“沒事,現在是法治社會,幾個流氓地痞成不了什麼氣候,你去哪裡?我送你!”
張揚搖了搖頭:“你先帶她們走吧,我打車走!”
祁山也沒跟他多說,躬身上了汽車,讓五哥開車離去。
武意道:“張揚怎麼不跟我們一起走?”
祁山從反光鏡向後面看了看道:“我看他是剛才一口氣憋著沒出來,要找那幫痞子出出氣。”
祁山說得不錯,張大官人站在醫院mén口,沒等他攔到計程車呢,十多個刺龍畫虎的痞子從裡面追了出來,為首的就是那個胖子,他叫囂道:“別讓他跑了,媽的,我今兒非劈了他!”
張大官人眯起眼睛望著這幫不知深淺的傢伙,對方不知從哪兒nong來了不少的鋼管甩棍,張大官人不慌不忙的解下了腰間的皮帶,將皮帶扣抓在手中,在虛空中甩了一記,啪!地一聲脆響,宛如爆竹炸響。
張大官人一步步迎了上去,他的步伐越來越快,宛如一頭獵豹衝入了對方的人群中,只聽到噼啪之聲不絕於耳,鋼管甩棍到處luàn飛,那幫痞子根本還沒看清張揚的身影,就感覺到皮帶chou打在自己的身體上,火辣辣的疼痛傳遍全身,折磨著他們的神經,哀號之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