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羅慧寧道:“香山別院的事情到底會怎樣發展?這次的命案會不會給張揚帶來麻煩?”羅慧寧在心底深處還是相當關心這個乾兒子的。
文國權道:“我已經讓人瞭解過這件事,警方已經初步排除了張揚的嫌疑。而且這件事隨著幾位學者和政協委員的介入已經引起了社會各方的關注,形勢正在悄然發生變化。”
羅慧寧道:“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針對我們的,如果有人繼續在我們和何長安的關係上做文章,該怎麼辦?”羅慧寧的心境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而變得紛亂非常。
文國權充滿自通道:“不會!”
羅慧寧不知道丈夫的樂觀究竟來自於何處?在她看來圍繞著香山別院的事情正在變得越來越嚴重,她並不怕事,因為她問心無愧,但是她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到丈夫的前程,她擔心這件事會對張揚不利。
文國權想得卻和羅慧寧不同,他的樂觀來自於喬振梁的介入,他不但看到了香山別院出現轉機的希望,也看到了政治格局正在悄然發生變化,事情正在朝著向自己有利的一面發展。
羅慧寧輕聲道:“我總是覺得委屈了張揚那孩子。”
文國權道:“他很聰明,也很有擔當,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擔當。”
羅慧寧道:“你好像對這個乾兒子越來越欣賞了。”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當初文國權認張揚這個乾兒子有些被動,是因為她的緣故。
文國權道:“我發現張揚身上擁有的東西,恰恰是浩南所沒有的。”
羅慧寧道:“我們能夠看到的閃光點,可浩南卻偏偏看不到。”她嘆了一口氣又道:“國權,我知道你在心底一直對浩南抱有很高的期望,你希望他能夠成就一番事業,能夠出人頭地,其實哪個父親又不想望子成龍呢?可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候你的期望,對他意味著一種壓力。”
文國權點了點頭:“其實我已經放低了期望。”
羅慧寧道:“我是個婦道人家,現在越來越感覺到,其實最重要的是兒女平安,至於成就大小,順其自然吧。”
文國權道:“慧寧,我明白你的意思。”
西京區拆遷辦主任任從峰連同景區負責人耿紹忠一起前往香山別院拜訪了張揚,兩人來找張揚是為了溝通,其實他們原沒有這樣的打算,可是自從四名編外人員被殺之後,電視臺報社,方方面面的媒體鋪天蓋地的向他們湧了過來,大有要將這件事炒上天的勢頭,他們害怕了,本來是市裡給下得任務,可是現在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市裡居然對此保持沉默,這就讓他們處在了一個極其尷尬的位置,他們不知該怎麼辦,拆,暫時是拆不動,可影響已經造成了,上頭這會兒到底什麼態度他們猜不透,任從峰為此專門去上級部門彙報,可上頭並不談拆遷的事情,反而批評他聘用社會人員。
任從峰和耿紹忠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透過商量之後,決定來見張揚一面,必須要明確張揚的態度,這樣他們才好想出應對之策。
兩人來到香山別院的時候,張揚正在書房內練字,寫得是一個大大的拆字,如果內行看到這個字,一定會稱讚不已,張大官人的書法水準絕對是大家風範。
張揚故意把兩人請到書房坐下,沒有給他們倒茶的意思。趁機讓他們倆欣賞欣賞自己寫得拆字,拆也有境界之分,在寫字方面,張大官人顯然要比他們高得多。
任從峰和耿紹忠對望了一眼,還是由他開口介紹道:“張揚同志,我是西京區拆遷辦的任從峰。”
張揚笑道:“知道!”
任從峰又將手伸向耿紹忠:“這位是景區管理處的耿主任。”
張揚道:“兩位找我什麼事兒?”
耿紹忠道:“是這樣,我們今天前來是特地想跟你做個溝通,可能前期的工作過程中我們存在一些誤會,所以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張大官人笑道:“誤會?你們早不來找我溝通?”
任從峰道:“之前田主任來過。”
張揚道:“兩位是來追究我的責任的?”
任從峰道:“張揚同志,你別誤會,我們的態度很真誠,我們這次是來找你溝通的,我們也承認,可能我們工作的方式方法上存在一些不足,但是……”
張大官人道:“別但是了,你們工作的方式方法我也領教過了,在牆上刷油漆,門口潑大糞,還用高音喇叭在深更半夜喊話。”
任從峰臉皮有些發燒:“張揚同志,那是有些同志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