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欣賞道路兩旁的風景,這才是一種享受。”
張揚道:“各有各的好處,各有各的樂趣。”
兩人目光遇到一起,同時笑了起來,喬振梁道:“年齡不同,心態自然不同,到了我這種年齡,已經不喜歡冒險了,喜歡平靜的生活。”
張揚道:“我還沒有享受平靜的資本。”
喬振梁的話轉向北港新近發生的事情:“龔奇偉同志的死訊傳來,我著實傷感了一陣子,他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幹部,他的逝去是我黨的一大損失。”
喬振梁的這番話充滿了官方的味道,但是張揚從他的目光中讀到了真誠。
喬振梁望著張揚道:“我也聽說你們之前曾經發生了一些矛盾,現在看來你們之間的事情可能是在佈局。”
張揚沒說話,以喬振梁的政治智慧看穿這件事並不難。
喬振梁道:“我在平海之時,曾經產生過動項誠的念頭,可是也沒有抓住他的太多錯處,考慮到他任期將滿,還有一些人情因素,所以還是放棄了。”
張揚知道喬振梁所指的人情就是薛老的關係。
喬振梁嘆了口氣道:“現在看來是我失察了,當初只是以為項誠欠缺領導能力,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和犯罪有牽連。”
張揚道:“目前為止只能認定他是自殺,龔書記的死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其他的罪行都在查證中,他的子女全都在國外。”
喬振梁點了點頭:“北港這次鬧出這麼大的風波,恐怕會影響到北港的發展,有沒有考慮過來津海工作?”喬振梁主動向張揚提出邀請。
張揚搖了搖頭:“本來的確動過離開的心思,現在這種情況,我反而不能走了。”
喬振梁道:“夢媛在那邊工作的還順心嗎?”
想起喬夢媛,張大官人心頭一熱,現在自己已經是喬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