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吃了人家的嘴軟,今天連吃你兩頓了,我要是再不幫你說兩句好話,良心上過意不去”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張大官人也樂不可支,想不到柳丹晨倒是蠻幽默的
武意總算說動了柳丹晨,她們吃飽飯之後,就去柳丹晨所住的房間去個人專訪了
張大官人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搖頭道:“這個武意,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她的職業”
祁山微笑道:“其實人一輩子能夠專注於一件事就很不容易了,我喜歡敬業的人“
張揚道:“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喜歡武意了?”
祁山哈哈笑道:“張書記,你還是那麼喜歡亂點鴛鴦譜”
張揚道:“你還是忘不了林雪娟?”
祁山低聲道:“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她,只知道她和霍雲忠正在鬧離婚”
張揚喝了口酒道:“真要是能夠順順利利把婚給離了,也是一件好事,你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有機會了”
祁山望著張揚搖了搖頭道:“咱們兩人的感情觀不同,喜歡一個人未必要得到她,只要她能夠幸福就已經足夠了”
張大官人卻道:“扯淡,你說的是單相思,如果兩個人相互喜歡,卻因為種種的原因無法在一起,你以為她會幸福?”張揚搖了搖頭道:“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幸福就是相互佔有”
祁山道:“你們當領導的境界太高,我理解不能”
張大官人道:“你挖苦我”
祁山道:“不敢,不過咱們真的很不一樣”
張揚湊了過去:“祁山,我覺得武意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祁山笑道:“別亂說了,我感覺她對你有意思呢”
張揚道:“你看不出她一直都向著你啊”
祁山道:“她跟你對嗆,那是想引起你多的注意,我雖然不是什麼情場高手,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還看得出來”
張大官人嘆了口氣道:“祁山啊祁山,我就納了悶了,你這麼精明一個人,怎麼一談感情就成了二傻子呢?”
祁山道:“不談感情,人活在世上如果整天想著感情,那該有多累?”
張揚道:“最近我聽說一個傳言,說丁家兄弟和袁家兄弟有仇”
祁山淡然笑道:“張書記,外界的風言風語多了,我也聽說了一些,說丁家兄弟和袁家兄弟幾個全都是走私起家的,因為爭奪利益,所以袁家兄弟下手把丁高山兄弟倆幹掉了,丁家為了報仇,所以找人幹掉了袁孝農這種事,你以為可信嗎?從丁高山兄弟死開始,警方就展開了調查,直到現在也沒有查到丁高山兄弟兩人走私的證據,說袁家兄弟走私是可笑,袁孝工就是北港市公安局長,這不等於說他知法犯法,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紀委不對他採取措施?”
張揚道:“祁山,我聽說你和袁孝商生意上的往來比較多”
祁山望著張揚的雙目道:“你是說我也有嫌疑嘍?”
張揚道:“我沒說啊,你自己說的”
昨天喝高了,慚愧。
】(下)
祁山道:“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人包裝成為一個毒販,自從我弟弟死後,警方針對我的調查就沒有中斷過,可是他們拿不出一絲一毫的證據,不是因為我隱藏的好,掩飾得好,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做過,我不可能為我沒做過的事情去承擔責任。”
張揚道:“祁山,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如果說謊,即使他掩飾的再好,他的生理上都會產生細微的變化。”
祁山微笑道:“什麼變化?”
張揚道:“臉部表情會變得不自然,自然流露出的表情和刻意控制的表情是有著根本區別的,就像我們在看電影的時候,即使是再優秀的演員,也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出表演的成分。”
祁山微笑道:“聽起來有些道理。”
張揚道:“當一個人說謊的時候,他的瞳孔,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哪怕是他的動作都和平時會有很大不同。”
祁山將手伸向張揚:“我知道你擅長把脈,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張揚伸出手去,可是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搭在祁山脈門上的時候卻又縮了回去。
祁山充滿問詢地看著他。
張揚微笑道:“不用把脈,你跟我說的肯定是謊話。”
“何以見得?”
張揚道:“無商不奸,指望商人說實話,老母豬都能上樹。”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