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的存在。
金敏兒告訴伯父這件事的初衷是想讓他勸說張揚放棄和金斗羅決鬥的想法,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對張揚的安危是極其關心的。在她的人生經歷中,還從未有對別人表現出這樣的關心。沒有任何人會讓她這樣緊張。
金尚元深邃的雙目望著張揚道:“金斗羅是我們韓國的武學泰斗級人物,從未有人戰勝過他。”
張大官人笑道:“從未有人戰勝過他,並不是因為他天下無敵,而是他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
金尚元因為張揚這句充滿自信的話而笑了起來,他意味深長道:“你以為可以戰勝金斗羅?”
張揚道:“無論能不能贏。這一戰必須得打,人家已經挑戰到我面前來了,按照我們那兒的規矩,輸贏無所謂,但是做男人的不能慫!”
“慫?”金尚元顯然並不理解這個字的意思。
張揚道:“就是孬種,懦弱的意思。”
金尚元嘆了口氣道:“有骨氣有血性是一件好事,但是人在很多的時候要懂得認清形勢。和金斗羅相比,天時地利人和,你好像沒有一樣佔到了優勢。”
張揚道:“光腳不怕穿鞋的,他是一代宗師。我輸給他也不丟人,可是他要是輸了,嘿嘿……”
金尚元心中一動,張揚絲毫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意思,難道他真的有恃無恐,真的有擊敗金斗羅的把握?金尚元對此並不相信,在他的心中金斗羅是不可戰勝的存在,他對張揚做出了最後一次忠告:“其實放棄也沒有什麼難堪的。”
張揚道:“我絕不會放棄!”張大官人絕不是不識時務的那種人,過去或許他還會對金斗羅有所忌憚,可現在他的大乘決已經有所成就,再加上霸道無匹的升龍拳,當世之中,也只有文玲才擁有和他抗衡的實力,其他人,張揚壓根都不會放在眼裡,金斗羅再厲害,他能比文玲更加厲害?張揚才不相信。
金尚元道:“既然明天要去比武,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張揚起身去洗澡。
金敏兒等他走後,忍不住叫了聲大伯。
金尚元微笑道:“你很擔心他?”
金敏兒俏臉一紅,咬了咬櫻唇,輕輕點了點頭。
金尚元道:“我從未見過這麼自信的年輕人,也許他真的擁有和金斗羅一戰的實力,既然他已經決定了,我們作為朋友還是尊重他的選擇。”
金敏兒道:“大伯,我聽說金斗羅出手從不留情,和他比武的人沒有一個落到好下場。”
金尚元道:“你忘了一件事,金斗羅是你小媽的親舅舅,如果她願意幫忙說話,想必金斗羅肯定會手下留情。”
漢城的雪夜,萬籟俱靜,張揚站在藍星宮的超大露臺之上,負手望著天空中的飄雪,該來的總歸是要來,即便是來到二十世紀,仍然有江湖的存在,恩怨一如從前。想要了卻恩怨最直接的方法還是使用武力,他和金斗羅之間早晚都會有一戰,江湖事江湖了。
紛飛的雪花讓夜空變得無比朦朧,張揚的眼中幻化出顧佳彤的俏臉,他又想起今天在景德宮前的看到的一幕,顧佳彤的驚鴻一瞥,他相信自己絕沒有看錯,那個登上賓利車的女郎一定就是顧佳彤,這世上不會有人如此相似,可是顧佳彤如果真的活在這世上,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她都沒有來找自己,就算她可以放下自己,她又怎能放下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她又怎能忍心讓老父以為她已經死去,為此傷心落淚呢?
金敏兒踩著雪花出現在張揚的身後,她穿著紅色的羽絨大衣,看到張揚一身單薄的運動裝站在雪中,不由得關切道:“你不冷的?萬一感冒了,豈不是要影響明天的決鬥?”
張揚笑道:“不冷!”雪中的金敏兒一身紅裝,光彩奪目,每次金敏兒的出現都讓他情不自禁想起春雪晴。
金敏兒來到張揚的身邊,柔聲道:“我已經委託別人去查那輛賓利車的下落。”
張揚有些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件事?”
金敏兒抱緊了自己的雙肩:“看得出來,自從看到她之後,你整個人就顯得心事重重。”
張揚道:“我一直都以為她死了!”
金敏兒道:“其實這世上會有很多相似的人在,正如你把我當成了春雪晴,或許,你也把另外的一個人當成了她。”
張揚搖了搖頭:“我不會看錯。”
金敏兒道:“如果找不到她,你會不會一直找下去?”
張揚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金敏兒道:“也就是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