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過突然,她應該不是衝著自己而來,此行可能還有其他的目的,張揚想起文玲剛的話!似乎她認定了逆轉乾坤還有其他的秘密,而且她以為自己掌握了這個秘密,文玲這個女人陰魂不散的料纏,實在讓張揚感到頭疼,張大官人甚至產生過要對她痛下殺手的想法,可想到乾媽羅慧寧,他又不得不按捺下這個念頭,文玲不仁,但是他不能不義,在文國權和羅慧寧的眼中,文玲始終都是他們的女兒。再說了,好歹他們兩人也都算一起從大隋朝那會兒過來的,勉勉強強算得上老鄉,就算做不到老鄉見老鄉倆眼淚汪汪,也不能幹老鄉老鄉背後一槍的事兒。
有張揚在身邊守護,金敏兒原本惶恐的內心漸漸安定下來,望著閉目調息的張揚,她不敢打擾,就這樣靜靜看著他,不知為何,俏臉不知不覺又紅了起來,她終於意識到張揚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無可取代,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春雪晴,想起文玲怪異的舉動,和剛那句奇怪的話,京師第一名妓顯然不是什麼好詞兒,金敏兒對中國文化極其瞭解,這樣的說話方式絕不適用於現代社會,文玲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怪異的味道。春雪晴這個張揚昔日的戀人究竟是做什麼的?金敏兒不由得對她產生了深深地好奇。
黎明時分,張揚睜開雙眼,看到金敏兒仍然坐在自己的對面靜靜望著自己,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敏兒,你居煞一夜沒睡?”
金敏兒點了點頭,忽然意識到自己就這樣痴痴看了張揚一夜,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小聲道:“我怕她會去而復返,不敢睡。”
張揚道:“沒什麼好怕,她的頭腦有些不太正常。”
“你認識她?”
張揚點了點頭,微笑道:“她是我乾媽的女兒,總幻想著自己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武林高手,我也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我視為仇敵,每次和我見面幾乎都要大打出手。”
金敏兒道:“她好厲害,說的話也很奇怪,認為我是春雪晴,還說我是京師第一名……”下面的話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張揚笑道:“她過去生過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十多年,醒來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瘋瘋癲癲的樣,她說的瘋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金敏兒道:“我聽你的。”
張大官人聽出她話裡溫柔的含義,心中不由得一熱,想起昨晚為她療傷肌膚相親的情景,一顆心頓時又變得不安分起來。
金敏兒從他的目光中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麼,有些慌張的站起身來:“我去讓人準備早餐!”昨晚文玲的闖入並沒有驚動其他人,由此證明,藍星宮的安防措施存在著相當大的漏洞,真正的武林高手來到這裡仍然可以做到如入無人之境。
早餐的時候,金尚元關注的是即將到來的這場決戰,對於昨晚已經發生過的惡戰渾然未覺,張揚和金敏兒已經商量過,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的好,就算告訴金尚元,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多了一個人擔心罷了。
因為張揚是金尚元的客人,所以他特地推開了上午的一切事務專程陪張揚前往劍走一趟。
金敏兒一早就給小媽崔賢珠打了電話,讓她幫忙向金斗羅說情,當然這件事並沒有讓張揚知道。
張揚安靜了許多,距離和金斗羅的決戰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昨晚文玲的出現,損耗了他很大的內力,雖然大乘訣玄妙無比,讓他的體力在短時間內得以恢復,可是比起他的巔峰狀態仍然要打上一些折扣。對即將到來的這場決戰張揚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真正讓他困擾的是,文玲究竟會不會出現?
金尚元和金敏兒陪同張揚來到劍,張揚走下汽車,看到前方一座五層的古建築,想來就是韓國的刻了,雖然劍沒有巴蜀劍之險,但是牌匾上刷兩個大字卻寫的蒼勁有力,神采飛揚,張揚留意到牌匾上的落款,竟然是金劍���糯蠊偃絲�季踝耪餳�滷淶糜腥ち耍�蠢唇鴝仿蘚徒鵪硇繅歡ㄓ兇拍持至�擔�裨蚋嫋艘磺Ф嗄輳�鸞'戊的字不會平白無故的跑到這裡來,兩人都姓金,難道金斗羅是金劍�斕暮蟠��
張揚首先看到的是李道濟,當初在箭扣長城之上,張揚曾經擊敗了他和日本高手服部一葉的聯手進攻,打得他們兩個顏面無存。
時過境遷,這次相見已經換成了李道濟的主場,張揚微笑道:“李先生,別來無恙?”李道濟向張揚點了點頭,表示打過了招呼,然後做芋個邀請的手勢。
金家作為南韓的望族,多數人都認識他們,李道濟對金尚元和金敏兒表現的頗為客氣,金尚元來此觀戰也沒有表明立場,畢竟表面上看是中韓高手之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