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在生意場上樑成龍很有一套。
黎姍姍對生意的事情不太懂,所以很少插話,陳紹斌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身上。不過黎姍姍的目光多數時間都在看著張揚,這讓陳紹斌有些不爽,正想提議早點結束飯局去找節目的時候,突然停電了,袁波讓大家待著別動,叫服務員去拿應急燈,飯店開業這麼久停電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過。
張揚不慌不忙道:“我前一陣子聽說了一事兒,說有一對情侶乘火車,經過隧道的時候,車廂內一片漆黑,好半天火車才鑽出隧道,這男的說,早知道隧道這麼長這麼黑,剛才我該親你一下,摸你一下,甚至那啥……女的頓時尖叫起來,什麼?剛才那人不是你?”
一桌人都笑了起來,白燕笑罵了一句:“流氓!”這話不僅僅是罵張揚的,梁成龍趁著黑暗在屁股上摸了一下,也算是對張揚笑話的積極反應。
陳紹斌倒是想摸,可他不敢。
張揚感嘆道:“還不來電啊,看來我得乾點啥了!”
黎姍姍和白燕同時笑了起來,兩人啐道:“你敢!”
梁成龍暗自感嘆,這廝哄女人的確有些手段,他要是真對黎姍姍動了心思,恐怕陳紹斌不是他的對手,此時來電了,飯店電路的保險絲燒了。
袁波起身去處理外面的事情了,剛才有幾桌客人趁著停電溜走了。
陳紹斌滿上一杯酒道:“咱們喝完這杯酒撤吧。找地兒玩去!”他的話得到了女性的一致贊同。
白燕提議去海德爾保齡球場,最近她也迷上了保齡球。
幾個人離開飯店的時候,陳紹斌特地落在後面,找到機會對張揚低聲道:“我說哥兒們,我都盯仨月了,別挖我牆角!”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我是那種人嗎?”
陳紹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朋友妻不可欺!”
“拉倒吧,八字還沒一撇呢!”
陳紹斌向擠擠眼睛,向前追去,本來他想跟黎姍姍同車的,可白燕坐了進去,他只能和張揚一起坐進了梁成龍的寶馬車。一進車裡,陳紹斌就忍不住埋怨道:“張揚,你忒不夠意思了!”
“我哪兒不夠意思,剛才停電我都沒伸手摸她!”
“你敢!”
梁成龍哈哈大笑,張揚可真夠無恥的。
張揚看到陳紹斌有些急了,知道玩笑也得適可而止,他摟著陳紹斌的肩膀道:“你放心吧,我自己的地都耕不完,沒工夫跟你摻和,瞧你小氣巴啦的熊樣,你當黎姍姍是寶,我可沒覺得!”
梁成龍笑道:“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張揚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這句話一說連張揚也納悶了。兩人齊刷刷望著梁成龍,梁成龍這才笑眯眯道:“人家現在是宋省長的未來女婿!名棍有主的人物了!”
陳紹斌聽到名棍二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張揚毫不臉紅道:“很有名嗎?”
梁成龍和陳紹斌同時點了點頭。
梁成龍補充道:“別誤會,我真不是誇你的功能,名棍的意思是有名的光棍!”
張大官人充滿自信的微笑道:“功能方面真不用你誇,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了,省得你們自卑!”
“呸!”男人誰也不甘心在這方面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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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爾保齡球場是平海省政法委書記丁巍峰的二兒子丁兆勇開的,他也是丁斌的二哥,丁兆勇和陳紹斌又是同學,在中國的地面上,只要仔細琢磨琢磨,總能攀上一點關係。
張揚對玩保齡球沒多大的興趣。來到球場也沒換鞋,找了個雅座,要了杯飲料,梁成龍也沒去玩,陪他坐下,微笑道:“什麼時候辦喜事啊?”他說的還是楚嫣然的事情,他叔叔梁天正和文副總理家裡關係不錯,所以對張揚的事情多少聽說了一些。
張揚懶洋洋道:“我還不夠晚婚年齡呢,大老爺們的當然要以事業為重,結婚的事以後再考慮。”
梁成龍道:“我準備結婚了,明年元月一號!”
張揚有些納悶的看著他:“你不是結過婚了嗎?”
梁成龍笑道:“我都離婚兩年多了!”
“跟白燕?”
梁成龍搖了搖頭,向遠方正在玩球的白燕看了一眼:“我跟她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