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我的一位同事!”
秦白聽到姐姐這樣說,只能作罷,心裡仍然有些不甘的看了看張揚:“以後你可不能違章了啊!”
“是,是!”張大官人盡顯誠懇態度。
秦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和秦白上了遠處的警車,看到他們兩人遠走,張揚這才重新啟動了汽車,心說公車私用算不算違規?禿子別笑老和尚,你們姐弟倆也不是那麼的完美。
因為市委大院的房子還在裝修,李長宇一家臨時住在南區的風華園,距離黨校沒多遠的路程,張揚開著吉普車來到了風華園,蘇老太給李長宇帶了一些紅棗花生之類的東西,雖然不值什麼錢,可畢竟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張揚帶來的東西就珍貴了許多,大都是一些山珍,石耳、口蘑、鮮筍之類。
拎著兩大包東西來到李長宇居住的三樓,張揚摁響門鈴,等了好半天才有人開門,開門的是李長宇的老婆硃紅梅,張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她,看到硃紅梅之後,張揚馬上就明白李長宇為何要冒著政治風險去和葛大隊玩車震,這硃紅梅長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大爆炸髮型,眉毛修飾的很細,塌鼻樑厚嘴唇,長得很鄉土,可打扮的卻有些暴發,脖子上掛著一根金項鍊,手上帶著倆明晃晃的金戒指,嘴唇塗得血紅,還在磕著瓜子兒,看到張揚,她表情顯得有些愕然:“你找誰啊?”
“朱阿姨吧?李書記在嗎?我叫張揚,從春陽過來的!”因為張揚之前跟李長宇聯絡過,確信他在家。
硃紅梅看了看張揚拎得兩個蛇皮口袋,目光中流露出鄙夷的神情,自打來到江城她就開始看不起春陽來的人,尤其是像這種拎著蛇皮口袋過來的土鱉:“他啊……”硃紅梅本想刁難張揚兩句來著,可是裡面傳來李長宇的聲音:“張揚啊,快進來!”
張揚這才樂呵呵走了進去,沒走兩步就被硃紅梅攔住:“換鞋!”
張揚心中暗罵硃紅梅勢力,麻痺的,地上到處都是她磕得瓜子殼兒,浮灰都老厚一層,居然還讓我換鞋。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張大官人忍氣吞聲的把拖鞋換上。
李長宇這時候已經從書房走了出來,微笑道:“來這裡跟自己家一樣,還換什麼鞋啊!”
“要的要的,不然把您家的地板給踩髒了!”
李長宇馬上品味到這廝的話裡藏著那麼股子不悅,看了看滿地的瓜子殼兒,忍不住瞪了硃紅梅一眼,這女人從來都是那麼市儈,不但市儈而且懶惰。
硃紅梅卻渾然不覺依然固我的磕著瓜子。
張揚把兩袋東西放在牆角道:“蘇大娘託我給您帶了點特產,另外一些是我從黑山子帶的點土特產!”
硃紅梅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道:“這些東西哪裡都有得賣,大包袱小行李的,人家看到影響多不好。”
李長宇聽不下去了:“快去泡茶!”
硃紅梅憤憤然向廚房走去,李長宇有些尷尬的向張揚笑了笑,帶著他來到書房。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住房,作為過渡條件也還算得上湊合。
張揚首先把近期春陽的事情向李長宇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然後話題轉向安老投資的事情上,李長宇聽到已經開始籌備外景基地,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道:“想不到你們招商辦的動作還很快。”
提起招商辦,張揚就不能不提起李長宇走後新任縣委書記做得那些小動作,李長宇認真的聽著,然後唇角露出一絲冷笑:“這麼多年的老幹部,處理事情還是那麼的狹隘!”他雖然身在江城,可是並沒有停下關注春陽發生的一切,就算張揚不說,他也已經知道近期招商辦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對張揚的處理方法深感滿意,居然沒有求助於自己,就已經輕鬆把宋樹誠扳倒,成掌控住了招商辦,這證明張揚在政治上已經越來越成熟了,利用安老給春陽縣施加壓力絕對是一招妙棋,現在整個江城都在關注這筆鉅額的投資,而安老對於張揚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楊守義想對付張揚,根本是自取其辱,張揚只要抱緊了安老這座靠山,短期內春陽縣內無人可以威脅到他的政治地位。
李長宇道:“外景基地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有了良好的開端,投資才可以順利的進行。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向我彙報,我會盡力幫助你。”這句話等於給張揚吃了一顆定心丸,你只管可著勁的折騰,只要把投資的事情做好,其他的事情我給你擔著。
硃紅梅的茶始終沒有泡來,李長宇不得不親自動手,心中對這婆娘的怨念已經快到了警戒線。李長宇關心的詢問了張揚在黨校的生活,張揚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主兒,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