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那叫燈紅酒綠,稍有不慎,就掉入水裡,永不翻身,如果你能夠過了這一關,對你以後的發展可是大有裨益。”正說話的時候,他手機響了,接通之後,原來是他在黨校的同學洪偉基打來的,洪偉基是邀請他明天中午去崑崙飯店吃飯的,杜天野很爽快的答應了,掛上電話,才向張揚道:“洪偉基的電話,他和我是黨校同學。”
張揚心中暗自感嘆,洪偉基是江城市委書記,在他們那一畝三分地代表最強勢的存在,現在來到北京,一樣要請人吃飯。杜天野能夠讓洪偉基如此看重,可能不僅僅是老同學的原因,看來他的職位相當的重要。
杜山魁又嘆了口氣:“現在黨校也成了你們聯絡社會關係的地方了。”
“軍隊還是你們革命情意的熔爐呢,其實黨校學習就是那麼回事兒,有個說法,領個盆兒,學點詞兒,認倆人兒,養養神兒,大家都是抱著某種政治上目的去的,誰會踏踏實實的學習呢?黨給你聯絡革命情意的機會,您老不是也常教導我們要聽黨的話。”
杜山魁說不過兒子,端起酒杯喝了:“媽的,你們這代人跟我們真的不一樣了。”
杜天野道:“您這是看不起我們,其實我們的革命覺悟未必比你們這些老人低,我們無非是多懂得點變通,適應時代發展的潮流,可是原則的事情一樣會堅持到底。”
張揚對杜天野的這句話頗為認同,他向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