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事情。
喬老道:“沒事最好!”
張揚道:“喬老,準備一下,回頭我為您扎針!”
喬老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應張揚的要求,他給喬老扎針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得在場。在喬鵬飛看來這廝是故弄玄虛,可既然大家都尊重張揚的要求,他也不好提出反對。
喬老靜靜亾坐在房間內,面朝窗外,雖然面癱導致他的面部並不協調,可是他的表情仍然古井不波,雙目之中也已經恢復到平和溫暖,找不到絲毫的警惕和犀利。
在張揚看來,喬老如同一個修煉到極致的高手,返璞歸真,其凜冽的鋒芒早已蘊藏在內心深處,若非今晨偶然瞥到的那一抹俾睨天下的威勢,張揚也很難相信這位貌似尋常的老人就是縱橫政壇多年的喬老。
喬老早已意識到張揚在留意他的一切,他微笑道:“我什麼有什麼讓你留意的地方?”
張揚道:“喬老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很多人的心中都已經是個傳奇?”
喬老笑了起來,笑容讓他的面頰的不協調顯得越發明顯,他輕聲道:“把別人當成神,是因為自己缺乏對社會的責任感,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而不是想著去踏踏實實的做事,沒有扛起責任的勇氣。”
他話鋒一轉道:“你怎麼看我?”
張揚笑道:“覺著您挺普通!”
喬老明顯愣了一下,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這個評價,他望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期待著他的下文。
張揚道:“過去覺著您老高不可攀,把您當成神也並不誇張,我倒不是因為缺乏社會責任感,也不是缺乏扛起責任的勇氣,我是覺著您老離我太遠,政壇上你就是代表山巔的存在,而我只是山谷中的一棵小草,對您是高山仰止……”這廝停頓了一下道:“我可不是拍馬屁啊,我是實事求是,有一說一。”
喬老道:“把話說完!”
張揚笑了笑道:“可自從您老給我雪中送炭之後,我方才發現您是個把黨性原則落在實處的人。急群眾所急,需群眾所需,一個這麼大的人物,甘心為我這個這麼小的人物,做這麼小的事情,是多麼的難能可貴,以小見大,我現在算是懂什麼叫平易近人了。”
喬老微笑道:“你這張嘴巴真是會說話,難怪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處級幹部。”
張揚一聽有些不對頭,喬老是在諷刺自己嗎?他慌忙解釋道:“喬老,我是實打實幹出來的。”
喬老哈哈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道:“別慌,其實誰都喜歡聽奉承話,你這番奉承話說的還算實事求是。”
張揚看到喬老並不是真的生氣,這才放下心來,恭敬道:“喬老,我給您行針吧?”
喬老點了點頭,他閉上雙目,輕聲道:“我早已準備好了,開始吧!”
張揚開啟針盒,捻起一根金針,站在這位政壇風雲人物面前,張揚的內心深處還是不免有些忐忑的,他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向前為他行針之時,忽然感覺到遠處光芒一閃,張揚猛然轉過頭去,卻見那道反光來自外面花叢之中。
張揚並沒有拉上窗簾,他頓時意識到有人在遠方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喬老並沒有睜開雙目,可他從張揚的動靜中聽出了什麼,低聲道:“有事?”
張揚道:“沒事!”他走過去,把窗簾拉上。
喬老平靜道:“可能是長勝在監視你,他是個時刻不忘自身職責的人。”
張揚道:“我欣賞有責任心的人。”他再度來到喬老面前,托起他的面頰,輕聲道:“放鬆,一針下去,準保您老的笑容再度燦爛起來!”
喬老感覺眉心一陣刺痛,然後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覺隨之擴散開來,他面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金針的尾端隨著他的面部肌肉顫動而不住跳動。
張揚很平靜的站在喬老面前,觀察著他面部細微的變化,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他輕輕拔除了金針,微笑道:“沒事了!”
喬老對張揚的這句話將信將疑,不過當他面部的那種酥麻感完全褪去之後,感覺面部輕鬆了許多,他試著鼓了鼓氣,兩腮高高鼓起,再沒有任何的跑風現象。
張揚將手中的鏡子遞給他,喬老舉起鏡子,對著鏡中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很對稱,嘴唇也不再歪斜了,喬老這才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見過擅長針灸的名醫不少,可是能夠做到一針就可以將自己的面談治好的,卻唯有張揚一個,喬老由衷讚道:“杏林高手啊!”
張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