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經濟上和喬家劃清界限,不依靠他們家的任何關係!”張揚的這句話分明是在說許嘉勇依靠喬夢暖的關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今天張揚是專挑許嘉勇的心口捅刀子。
許嘉勇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人家都欺負他到這份上了,換誰也忍不了。許嘉勇冷笑道:“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麼好的運氣,如果我是你,我也混官場,身後有這麼多的關係做推手,一定可以平步青雲。”
張揚笑道:“其實你很適合啊,做官有兩大要素,一是要善於把握機會,還有一個要皮厚心黑。”
許嘉勇道:“看來你兩者都佔全了!”
張揚道:“我到是想,可哪方面都欠火候,要不也不能總是被別人陰啊!”
許嘉集哈哈笑了起來:“人不可能永遠走運!”
張揚道:“我感覺自己最近一直都在走背字兒,運氣也該落在我頭上了。”
許嘉勇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的說法?”
張揚笑眯眯道:“你的運氣看來比我好咯?”
許嘉勇道:“我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所以運氣對我的影響不大!”
張揚心說,你他媽都是靠努力,靠自己本事,我是靠運氣,靠裙帶關係?我靠你大爺!他嘆了口氣道:“我可不這麼看,總覺著,你好像要轉運!”
汽車已經行進到市政府門口,許嘉勇踩下剎車:“我相信人定勝天!”
張揚推開車門,走下去之前告訴許嘉勇:“有些人註定就是失敗者,再自信都沒用!”
許嘉勇的表情倏然變冷,緩緩升起的車窗後,露出一抹陰險冰冷的笑容。
望著許嘉勇遠去的汽車,張揚搖了搖頭,把上衣的拉鍊拉起,緩步走向自己的住處。來到樓下,看到胡茵茹的皇冠車網巧行駛了過來,張揚停下腳步,等著皇冠車停在自己的身邊。
喬夢暖從車窗內探出頭來,微笑道:“早就看到你了!”
張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直在跟蹤我啊?”
喬夢曖道:“我還以為你陪徐阿姨去了木屋!”
張揚道:“我媽暫時留在春陽照顧趙叔!”
喬夢曖點了點頭,小聲道:“剛才好像是許嘉勇送你過來的。”
“眼真夠尖的,是!我參加喬家的家宴,他順道把我送來了!”說到這裡,張揚忽然想起還沒怎麼吃飯:“走,把車停了,咱們街口吃點去!”
胡茵茹點了點頭,把車停好,和張揚一起想去吃燒烤,可來到外面發現燒烤攤沒了,最近在建立衛生城,嚴打沿街佔道做生意的小販,所以這些乾燒烤夜市的基本上都沒有出攤,誰也不想頂風作案。
張揚原本並不是太餓,可滿大街連個小吃攤都見不到,馬上這飢餓感就強烈了起來。
胡茵茹就在街口的熟食店買了一隻滷鴨,一袋花生米,兩人回到家裡,最近因為秦歡有病,基本上都在木屋別墅和醫院兩邊奔波,這裡不常過來,所以冰箱裡也基本上是空的。
胡茵茹把鴨子和花生米裝盤,放在桌子上,又給張揚開了瓶酒,向他道:“你先吃著,我給你下面去!”
張揚牽住她玉手道:“別急。陪我喝兩杯!”
胡茵茹點了點頭,在他身邊坐下,給張揚的玻璃杯內到滿酒,自己本想去取杯子,張揚道:“用一個吧!”他喝了一大口,然後將玻璃杯遞給胡茵茹,胡茵茹抿了一口。輕聲啐道:“就喜歡讓我吃你口水!”
張揚笑眯眯一你不想吃我口水。想吃什麼。”目井不懷好意的在胡二轉了轉,胡茵茹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心跳,揮拳在他胸口打了一記:“流氓!”
張揚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胡茵茹格格笑道:“討厭,一嘴的油!”
張揚道:“知道今晚我幹什麼去了?”
胡茵茹搖了搖頭,剛才看到張揚和許嘉勇一起,她的確好奇,可她的性情就是這樣,張揚不主動說起的事情。她從不刻意去問,她知道自己在張揚心中或許不是最愛的那個,可是她耍做最懂張揚的那一個。
張揚不但將胡茵茹當成愛人,更將她當成自己的朋友和傾訴物件,胡茵茹的頭腦清醒理智,很多時候對事情的認識要比他還要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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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茵茹聽張揚把今晚吃飯前前後後的過程說了,不禁笑道:“你啊。人家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可真夠缺德的,這麼幹,分明是想拆散喬夢妹和許嘉勇兩個,人家小兩口只怕要恨你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