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光利道:“爭一時之氣有什麼意思?我們承包體育中心工程,本來就有很多人說三道四,我越是想低調,你越是給我惹事。”
李長峰道:“小舅,你是沒看到他囂張的樣子,我答應賠償他,還準備給他另選一塊地方蓋板樓,可他倒好,非得讓我給他恢復原樣,還給我規定時間,太他媽欺負人了,我開始也沒打算跟他翻臉,可他把渣土車都給扣了,雲東派丵*出所韓所帶人去調停這件事,也被他給罵了,還威脅要把韓所的帽簷給撕了,我就不明白了,誰給他這麼大的膽氣?”
徐光利皺了皺眉頭,張揚比他想象中更加囂張,徐光利這個人總喜歡故弄玄虛,平日裡就喜歡裝出莫測高深的樣子,他想了一會兒,其實他脾氣也不好,一個殺豬出身的屠戶,就算是經過這些年文化的包裝,其核心仍然是不會變的,徐光利道:“他真這麼說?”
李長峰道:“那還有假!”
徐光利道:“渣土車還在他手裡?”
李長峰搖了搖頭道:“他撂下狠話之後走了,韓所讓人把渣土車給拖走子,剛剛送去修理廠,方向盤都被他給掰斷了。”
徐光利咬牙切齒道:“分明是土匪行為,一個國家幹部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素質?”
李長峰道:“小舅,你是沒跟他打過交道,這個人蠻橫不講理,不給他點教訓,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徐光利不滿的瞪了李長峰一眼:“胡說什麼?我們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做什麼事都要光明正大。*……”
李長峰小聲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