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聞曝光率又太高了一點,徐福成很快就把眼前這位年輕人和他們的副市長張揚對上號了,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確定的低聲問道:“你是……張市長?”他過去沒見過張揚的真人。
張揚笑著點了點頭:“原來你認識我啊!”
徐福成慌忙搖頭道:“我不認識你……”這句話說出來又覺著有些不妥,慌忙改口道:“我認識,認識!”
姚建強捂著豬頭阿三一樣的腦袋來到徐福成面前,含糊不清道:“徐所長,把他……他們……全都銬起來……”他一邊說話嘴角還不斷流血,看著真是悽慘。
徐福成心說你囗他媽這次倒黴了,你惹不起,老子也惹不起,他板起面孔怒道:“姚建強,你搞什麼?大半夜的,帶著這麼多人圍攻張市長,你想造反嗎?”
徐福成這句話說的巧妙,他一是表明自己站在張揚的立場上,二是委婉的告訴姚建強,眼前這位是咱們的副市長張揚。
姚家幾個兄弟都愣了,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眼前這今年輕人是豐澤的副市長,周圍的村民也想不通,副市長怎麼會在這種時候來到他們這個小村子?
官位的震懾力是極其強大的,很多村民聽說副市長來了,嚇得悄悄退走,姚家四兄弟是當事人,自然不能走。
徐福成向張揚賠著笑道:“張市長,您看要不這麼著,咱們先到村支部坐著,把事情問清楚?”
張揚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看那七名學生,低聲道:“找醫生過來,給這幾個孩子包紮一下,他們村支部書記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見他露面呢?”
車子河村黨支部書記姚建設此時正坐在空調房間內,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電視,他老婆在一旁嘮叨著,無非是他只顧著兄弟幾個,不管她孃家。
姚建設聽得有些不耐煩,瞪了女人一眼道:“你有完沒完?”
“你心裡就只顧著你們家,你瞧瞧你家幾個兄弟,整天不是打架就是鬧事,好事都落在他們身上了,誰想著你?出了事情就想起你這個大哥來了!“
姚建設氣得把酒杯頓在茶几上。
他老婆還沒說過癮:“就說今晚吧,幾個學生都打到老四家門口了!”
姚建設再也忍不住,抓起酒杯啪!地一聲砸在地上,白瓷酒杯被摔了個粉碎。
這一幕剛好被跑進來的他們兒子姚金囗龍看到,姚金囗龍愣了一下,然後來到父親面前,附在他耳邊道:“爹,不好了,市長來了!”
姚建設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張副市長來了,正在村支部辦公樓等著呢,鎮派囗出所的徐所長也來了,讓你趕緊過去!”
姚建設雖然不知道副市長因何而來,可料想到肯定不是好事,他顧不上跟婆娘繼續理論,換了身衣服,匆匆向村支部辦公樓趕去。
姚建設來到村支部辦公樓的時候,看到門前停了兩輛警車,警車不是鄉里的,幾名警囗察正在樓前拍照。
姚建設感到越發的緊張了。
這兩輛警車是豐澤市局的,張揚和豐澤公囗安局長程焱東通話之後,程焱東馬上派人調查這件事,他害怕張揚一個人來到車子河村可能有所閃失,於是讓丘金柱帶了一個調查組隨後前來。
丘金柱帶著八名警員來到這裡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他讓手下警員蒐集現場證據。
姚建設雖然在車子河村是一霸,而在張揚的眼裡屁都不是。
李當陽和六名同學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輕傷,從鎮醫院趕來的醫生正在為他們進行包紮。
張揚確信這七名學生沒有什麼重傷,這才回到了辦公室,馮璐也從車上下來了,張揚讓她去照顧同學。
姚建強兄弟幾個全都靠在牆角蹲著,姚建強雖然也受了傷,可是並沒有人給他處理,臉上的血跡已經凝固,顯得十分的悽慘。
張揚和丘金柱兩人在辦公桌兩邊坐了,柳集鎮派囗出所副所長徐福成站在丘金柱身邊,將自己瞭解到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揚道:“楊文月是怎麼回事?人家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
徐福成道:“楊文月自己失足從村委會辦公樓上摔下去,還是我讓人送市裡搶救的呢……”
張揚冷笑道:“失足?好好的怎麼會失足?她一個高中生沒事跑到村委會辦公樓幹什麼?”
徐福成頓時語塞。
蹲在那裡的姚建強道:“誰知道?可能她自己想不開跑到村委會來跳樓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