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孟宗貴對豐澤一中有著很深的感情,他認為豐澤一中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因為自己努力的結果,現在的豐澤一中如同一棵碩果累累的果樹,可是就在即將採摘的季節,他被從果園中趕了出去,造成這一切的就是張揚。
望著豐澤一中校園內的燈火,孟宗貴的唇角泛起一絲冷笑,這笑容中包含了說不出的怨毒,帶著怨毒的心情,孟宗貴走入了教職工宿舍樓,剛剛走進樓道,他就感覺到身體被人點了一下,然後他軟卉著倒了下去。
一名黑衣人悄聲無息的衝了上來,一把將孟宗貴的身體抱住,早已等候在樓前的麵包車開了過來,黑衣人像扳小雞一樣把孟宗貴架起,拉入了麵包車中,關上車門,低聲道:“走!”
黑衣人掀開臉上的黑色絲襪,赫然露出年輕而英俊的面孔,這個突襲孟宗貴的不是別人,正是豐澤副年長張揚。
開車的是章睿融,她不禁笑道:“想不到你綁架水準還真是專業!”張揚咧開嘀笑道:“這年月幹綁匪不如當幹部有…前途!”章睿融笑得越發歡暢。
麵包車一直行駛到豐澤西郊一座廢棄的傢俱廠,這是張大官人偶然發現的地方,周圍沒有人居住,傢俱廠的老闆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現在廠裡連一個人都沒有了。
張揚重新將絲襪套好,章睿融也學著他的樣子用絲襪蒙面,張揚揚起手,啪!地就是一個大耳瓜子落了下去,打得孟宗貴一聲慘呼,同時用手指一戳解開了他的穴道。孟宗貴剛一恢復自由就沒命叫道:“救命……救命……”
張揚冷哼一聲:“儘管叫,舍破喉嚨也沒人幫你!”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嘶啞,這是用了章睿融給他的變聲噴霧劑後的效果。他抓起孟宗貴的頭髮粗暴的把孟宗貴從車上拖了下去。
孟宗貴哀嚎著想跑,被章睿融照著肚子很踹了一腳,痛得孟宗貴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張揚拖著孟宗貴來到車間裡,章睿敵銬住他的一隻手,另外一隻手銬在鐵枉上。
孟宗貴看到兩人的模樣,嚇得魂不附體,兩腿不斷打顥:“你們是誰?抓……抓我幹什麼?我……我沒錢……沒錢……”
章睿融抽出軍刀作勢要向孟宗貴刺下去,嚇得孟宗貴慘叫一聲,僅僅閉上了雙眼,刀鋒在距離孟宗貴還有兩厘米處停下,張揚聞到一股騷味兒,垂目望去,發現孟宗貴竟然被嚇尿了。
章睿融也發現了,反轉刀背在孟宗貴臉上很扇了一下,打得孟宗貴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噁心,廢物!”
孟宗貴鼻涕眼淚一起都流了出來:“兩位大……大……哥……你們饒了我,要多少讖,我……我砸鍋賣鐵也給你們湊出來……”章睿融道:“要鈽?你有多少錢啊?你追條命又能值多少讖?”孟宗貴道:“我沒……沒得罪你們啊……”
章睿融道:“你做過什麼虧心事你自己清楚!林方白那孩子得罪你了?你舉報他幹什麼?”林方白也是五名**者之一,章睿融這麼說意在套出孟宗貴的實話。
孟宗貴顥聲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章睿融向張揚道:“他說不知道!”
張揚拉下電鋸的電源,電鋸盤因為長期沒有使用已經鏽蝕,運轉時發出刺耳的聲音,張大官人拿起一根木棒,往電鋸上一湊,那木棒瞬間變成兩截,張揚故意道:“想不到這電鋸還能用,不知道你的脖子比起木棒的硬度如何?”
孟宗貴嚇得額頭上佈滿冷汗,張揚來到他面前,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身體壓下去,望著飛速旋轉的電鋸,孟宗貴嚇得大聲驚叫起來:“我一一一一一一我全都說一一一一一一我全都說一一一一一一”張揚大吼道:“說!”孟宗貴涕淚直下:“趙福成過去就幹過……我知道……”
張揚冷冷道:“你他媽少跟我轉移概念,到底是誰舉報的?說!”他又將孟宗貴的頭向下摁了一些。
孟宗貴嚇得魂飛魄散:“我說……我全都說……是我……是i!(!(:……r……”“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孟宗貴道:“我沒打算害人,我就是看不慣高考**……我是一個教育工作者,我對這種……這種不正之風深惡痛絕……我……”“那你為什麼不在事情出現之前舉報,非要等**發生之後才進行
章睿融道:“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校長被免職了,所以你心裡抱有怨恨,你想報復,利用這件事讓常凌峰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孟宗貴哆哆嗦嗦道:“你是誰……你……”
章睿融冷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處心積慮的策劃這件事,無非是想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