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不論怎麼說,這件事情都是我欠瑾兒的。今後該怎麼做,我心中有數。”
這樣明晃晃的話無疑是在向賴尚榮保證,今後林如海所做一切絕對不會辜負賴瑾。賴尚榮聽了這話,只覺得林如海果然是個真情實意的人。心中稍加安慰,當即勾了勾嘴角,勉強笑道:“林兄客氣了。你我本來就有淵源,何況若不是林兄當年出手提拔,也未必能有尚榮今日之成就。林兄如此,叫我愧不敢當。”
“應當的,應當的。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說兩家話。”林如海大笑,目光掃過床上靠著的賴瑾因為失血過多而越發蒼白的面容,心中愧疚越深。
吃罷一碗清粥,眾人又坐在床邊陪著賴瑾聊一會子,見賴瑾精力不濟,便各自散了。
賴瑾這廂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屋內光線已經暗淡下來,月上樹梢,幾許清輝透過窗戶的縫隙傾灑在地面上,一個沉默的身影守在床前。一雙寬大粗糙的雙手握著自己放在胸前的手,那人的掌心溫熱,隱隱傳來的力量安讓人覺得十分安心。
賴瑾凝神打量半晌,開口說道:“時候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休息?”
沈軒悶悶說道:“我想陪著你。”
賴瑾輕輕扯了扯嘴角,“我已經沒事了。你也快去休息吧。瞧瞧你一雙眼睛熬得通紅。別我還沒好,你又病倒了。”
沈軒沉默半晌都沒有說話。久到賴瑾以為沈軒不會再說話的時候,沈軒突然說道:“你不要傷心。若果然老天不讓你有子嗣,那我也陪著你。你不生孩子,我也不生孩子。就算是有人笑話你,我也打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