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勤王無法比擬的。只是這股氣勢讓她感覺更加心悸,不自主的向勤王靠的近了些,似乎想尋找一絲安定。
“唔……咳咳……”一直躺在床上的天子輕輕的咳了兩聲,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聲,端木昊天急忙上前輕喚:“父皇,您醒了?”
“呼!”龍榻上端木淳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似乎身子還有些倦怠,眼睛並沒有睜開。
端木昊天只感到壓在胸口的石頭放了下來,臉上掠過一絲驚喜,依舊輕聲呼喚:“父皇,您醒醒!”
皇上微微睜開雙目,感到陽光有點刺眼,又閉上了,只說了句:“朕渴了。”
端木昊天正想吩咐丫頭奉茶,皇后卻在一旁笑盈盈的說:“皇上睡了這些天滴米未進,這裡有剛剛煮好的參湯,還是喝一點補補最好。”說罷親自端著參湯走上前去,將端木昊天擠到了一邊。
陶如騰也急忙上前行了一禮,滿臉堆笑的說:“恭喜皇上洪福齊天,龍體得以安康!”又指著金蕊誇讚:“這位姑娘果然醫術過人,不愧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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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異思遷
端木淳扶著皇后坐起身,喝了幾口參湯,看著眼前的亂哄哄的幾個人有些心煩,眉頭皺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這細微的表情逸王遠遠的卻看在眼裡,對端木昊天說:“三弟,父皇剛剛醒來,需要靜心休養,我看咱們還是先行告退,明兒再來請安!”
端木淳龍顏露出一絲微笑,心想還是自己這個兒子最為體貼,他點了點頭重新靠在龍榻上眯了鳳目小憩。眾人也慌忙行禮退了出去。
出了朝陽宮,端木昊天長長的舒了口氣,只有自己知道皇上醒來之前心裡有多麼緊張。依照皇后那架勢,只要有半點閃失就能把金蕊給生吞活剝了,恐怕自己也難逃一劫。如今安然無恙並且見證了金蕊的超群醫術十分高興,忍不住內心的狂喜,回頭擁住金蕊說:“是本王錯看了你,真不愧神醫‘鬼見愁’的名號……”
金蕊跟在他身後專心想著皇后脖頸上那道閃閃的銀線,根本沒有聽見勤王說的話,冷不丁被他擁在懷裡竟嚇了一跳,愣了半晌才笑了笑問:“王爺這是怎麼了?”
端木昊天明顯感到她的心猿意馬,臉上少有的笑容一掃而光:“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接著又岔開話說:“王爺,咱們趕緊回府吧,奴婢餓了!”
金蕊隨著勤王一起出了皇宮,端木昊天心情出奇的好,兩人竟一路說說笑笑回了王府。勤王見管家在門口畢恭畢敬的迎著,吩咐道:“讓廚房給蕊兒準備最好的點心送到南苑去,還有晚膳也要準備最好的!”
管家急忙應聲而去,端木昊天見金蕊手指上還纏著帕子,柔聲問:“手指還疼嗎?”
金蕊笑著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
“要用人血做藥引子,讓本王來,況且宮裡奴才丫頭多得是,何必傷害自己?”
雖說勤王是在責怪金蕊,可眼中卻充滿了疼惜。金蕊對他一笑,帶著少女的羞澀和嬌媚:“奴婢自小食用毒蟲毒草長大,血早就跟千毒萬毒融為一體,但凡中毒的人用奴婢的血做藥引子便可以解毒。”
勤王原本帶笑的唇角陡然收縮,俊眉輕蹙,沒想到金蕊從小竟是這樣生活的,痛楚再次一湧而上,讓他心裡感到萬分的酸澀。他重新攥緊金蕊的手,強壓下心頭那股傷痛,換出一副輕鬆的表情跟金蕊開玩笑:“依照你的說法,你的血跟千毒萬毒融為一體,那麼如果沒有中毒的人用你的血做藥引子豈不是會中毒而亡?”
金蕊嘻嘻的笑了,轉了轉眼珠,一副嬌憨俏皮的模樣:“奴婢還從沒有試過呢!”
說話間兩人到了南苑門口,金蕊站住,猶豫了一下說:“其實,論理王爺的病也該用奴婢的血……”
“剛剛才好,你怎麼坐在風口上?”勤王遠遠的看到黎雪琴坐在涵遠齋前的門廊上,丟下金蕊疾步走了過去。金蕊稍有些意外,剩下的一半話沒有說完便硬硬的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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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爺獨寵醫妃
看著黎雪琴靈動美麗的眼睛裡含著淚水,端木昊天著急的問:“怎麼跑到這裡哭?是丫頭沒有伺候好你?”
黎雪琴搖了搖頭,哽咽著問:“剛才秋兒說我腹中胎兒已經……”話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只是嗚嗚咽咽的哭的愈發厲害,那低泣的模樣讓人覺得更加憐愛至極。
端木昊天輕輕嘆了一口氣,擦去她臉上的淚水: